当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这才放心了,并没有看到有未接来电。
不过一个新的疑问来了,怎么这么久了也没来电话呢?难道是车子晚点了。
濮阳的火车可是2016年才通的,才通没有一个月,难不成是技术故障?那也不对啊,要是故障她也该给打个电话啊,不行,我得赶紧给他打过去。
想到这,便赶紧拿起电话按照这个新号打了过去。
而这一打,那几个玩的正欢的家伙一看是方阳打过来的,那个乐就别提了。
刀疤哈哈大笑着:“我次奥,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竟然是方阳这孙子,我了个草,他要不打过来啊,我还真忘记了呢?”
“这方阳真是个寸货,刀哥让他在那等一晚上,让他买套儿等着,兴奋不死他。”那大牙嘴着两个大牙喷着唾沫星子说着。
“去,懂个屁,刀哥我呀还想着好好的逗逗他呢?大家都别作声啊,我现在就接!”
这老小子喝得迷迷糊糊的,而后接了起来,挤眉弄眼的叫了一声:“喂,啥事啊?”
里面顿时传来方阳焦急的声音:“你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啊,你现在在哪啊?”
听着方阳急得不行的声音,刀疤那个乐,堵着送话器,笑着:“哎呀,讨厌了,看你猴急的,我我我不给你说了,等我到了之后啊就打你电话,不给你说了,你是不是在房间里等着我呢?你是在哪个酒店里啊,等下我到了直接过去,好吧,记得洗澡澡哦,挂了,咯咯!”
笑得刀疤“花枝招展”,挂完电话便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方孙子,你就好好的等吧,哎呀整人的感觉就是好,哈哈!”
而方阳却一下反应过来了。
看着这个手机号,在百度上查了查,的确是深圳的号?不过这声音,这语气,怎么也不像是雪柔,他那么文静的女孩,怎么可能说出如此轻浮的话?
当他再次打开大濮看了一下火车的到站时刻表,就更怀疑了,因为半夜就没有出站的车次,这个电话有问题?
这时的方阳一拍头,恍然大悟,看样子被人耍了,一听说是雪柔要来,这是被高兴冲昏了头。
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这时便想起来,他存的玲子的电话,便找到之后,拨了过去。
可想而知,这个点在家里早就睡觉了,就在他刚想挂断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了玲子的声音。
“方阳,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啊?”
一听到是玲子姐的声音,方阳心里有点小激动,毕竟马上就可以知道雪柔的消息了,便赶紧问道:“玲子姐,真是对不起啊,你看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哎呀没事了,在家里天不早了,但是在南方啊,这个点不算太晚了,我们也是刚刚从外面吃了个夜宵回来,正准备洗澡呢?”
当方阳一听到洗澡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下就想到了刚刚看的电影,让他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方阳,你在干吗呢?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啊?是不是想雪柔了?”
“啊,那个,没,没有,玲子姐,我是想问问雪柔是不是坐车回来了?”
玲子一听,忍不住乐了:“什么?回来?回哪去啊?”
“回家啊,回左庄!”
“切,方阳你不会是梦游吧,他刚在这稳定下来,怎么可以会回家呢?回家干吗?天天跟我叔去养猪啊,你可真有意思?”
就在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非常动听的声音,虽然很少,但是方阳却一下就能听得出来,这绝对是雪柔的声音。
太动听了。
“玲子姐?谁啊?”
玲子一听,咯咯笑了:“还能是谁?你的未婚夫方阳!给,还是你接吧。”
“玲子姐,说什么呢?”说着便听到雪柔接过手机声音,连呼吸都能听得清楚:“喂,方阳,这么晚了,什么事啊?我们都快要睡了呢?”
这一下让方阳紧张的有点语无伦次:“呀,雪,雪柔,你真的在深圳呢?害得我在车站接你,可把我等的好苦啊,我现在还在酒店里等着你呢?你怎么”
雪柔听得直皱眉,不由得笑了:“方阳,你没发烧吧,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你什么意思啊,一下在车站,一下在酒店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开好了房间在酒店等你”方阳这时更慌了,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啊?什么,你开房等我?你”雪柔的脸一下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