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逆女,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乔廉氏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指着乔画屏的手都在颤。
乔画屏多年特工生涯磨炼出的顶级演技在身,哪里怕乔廉氏这等话都说不利索的。
她哭得好伤心,眼泪比如来佛祖镇压孙猴子那天下的雨还大!
“我的亲娘哎,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乔画屏哭得一抽一抽的,“三弟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你们再不管,他就废了!我这也是为了三弟好啊!”
乔廉氏气得七窍生烟。
流金村的村民们看得十分感动,大喊道:“乔妹子做得对!”
“就是!”
“这乔廉氏还一味的骂闺女,这儿子干出这等事,是半句重话都没有,怪不得能教出这样的小畜生来!”
“就是就是!”
场面一片混乱。
乔廉氏带来的那俩儿媳妇都不敢出头。
她们站在那儿都缩着身子,生怕被群情激奋的流金村村民一人一口唾沫给淹了。
最后还是流金村的村长跟碧水屯子的村长一道过来,场面才堪堪控制住了。
碧水屯子的村长脸都要气青了!
丢人!
简直是丢死个人了!
他狠狠瞪了一眼乔金辉。
流金村的村长快要气炸了!
“偷窥妇女洗澡,按照咱们舜秦国的律法,这是要戴枷游街示众的!”
乔廉氏吓得脸都白了!
满脑子都是,她的金辉才十五岁,哪里受得了这等刑罚!
好在这会儿大儿媳妇于氏小声提醒道:“娘,这会儿咱们还在逃荒呢,哪里来的戴枷游街……”
乔廉氏这才堪堪缓过那心惊肉跳的劲来。
对啊!
他们眼下逃荒呢!
乔廉氏只觉得整个人都亮堂了不少!
她赞许的看了一眼大儿媳妇于氏,人也镇定了不少。
流金村的村长大概也知道这乔家人在想什么,他恼怒道:“别以为眼下我们在逃荒,就没人能治他!……再不成,我们还能打板子呢!”
流金村的人也应声道:“没错!”
一听到打板子,乔廉氏跟乔金辉都慌了。
甚至碧水屯子一些妇人也咬牙道:“是该好好教训一番!”
虽说被人看了不会掉一块肉,但这事往大里说,那就是涉及到失贞了!
这也就是逃荒,若是在平时,岂不是会被人指指点点?!
想到这,谁能不恨!
乔廉氏急了,护着乔金辉:“又不是官府,万一打板子的时候没个轻重,把人给打残了怎么办?!你们好狠的心啊,这是要我儿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