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兰科准备再次通过东塔的壁炉,先前往挪威魔法部后,再通过挪威魔法部前往英国。
“喂喂,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哈伦纽斯教授盯着准备开熘的马尔福教授,语气非常不善。
“啊?我有忘了什么吗?不应该啊,今天我记得可没什么事情。”
兰科眨巴着眼睛,看起来非常无辜。
“你绝对没忘。”哈伦纽斯教授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今天就应该开题了,你打算跑哪里去?”
昨天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保证那些学生做不出魂器的,我看着点,不过分吧?
要不然再来一群的没鼻子?
还是德姆斯特朗亲力亲为给造出来的?
想想哈伦纽斯教授就感觉他的理智值在疯狂往下掉,抱歉,德姆斯特朗不接受这种奇怪的生物当学生。
“哦,你说这个啊,”兰科还是一副随时要走的姿态,“我们可以晚点再说,毕竟今天是周六,我今天要休息。”
“这里可没有什么休息不休息的……”马尔福你搁这玩周末双休呢?
哈伦纽斯教授刚想在再输出一把,兰科趁其不备飞快就跑远了,只留下一个红色的身影在面前一晃而逝,让哈伦纽斯教授顿时无语极了。
“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点有意思的东西哈。”乖啊
“这个小子。”
哈伦纽斯教授听这跟哄小孩一样的话,想着他哪天一定要打爆这小孩的脑袋!
哈伦纽斯教授呲着牙,觉得黑魔法教授不靠谱极了,而接下来他只能去和亲爱的学生聊聊,哦,就是他们的指导教授挑料子不干了,让他们赶紧去选其他的课题,要不然等下毕不了业的反正不会是那个不靠谱的马尔福。
所以是谁这么胆大,认为马尔福靠谱的?
还把这个祸害放了进来?
丹琳教授:
兰科重新返回英国,但这次并非是为了圣芒戈的人,而是他确实有事。
准确来说,是有约。
伦敦街头,穿过流浪汉们的口提琴,以及车水马龙的街道,走至尽头,一家装饰奢华的餐厅包间里,兰科刚进包间,就把身上的巫师袍脱下,让包间里的热气打开到最大,这才舒服的坐了下来,看向对面,不知道已经做了多久的男人。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
他的对面,一个眉宇间已有不少皱纹,头发斑白,但完全不显颓圮之色的人澹澹将手上的菜单放下。
“怎么会。”那人平静说道,“毕竟是马尔福先生的邀请,我不来岂不是太不给马尔福家族面子了?”
“啊,是这样吗?”兰科歪了歪脑袋,打了个响指,让对方已经放下的菜单飘了过来:“我还以为你是打算还钱了呢,啊,按照现金的利率,你连本带息的还给我三百四十万五千六百七十八个金加隆,我们才互不相欠来着,帕金森先生……说真的,你们家的名字真是每次让我都想到麻瓜疾病。”
勃鲁扎克·帕金森,英国神圣二十八纯血家族之一的帕金森家族现任家主。
“我没欠你这么多钱。”
勃鲁扎克一脸无语,“你竟然还有脸说的那么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可是正经在这算的。”兰科拿过菜单,先点了一通的甜点,随后看向对面,“所以,你打算吃什么?如果什么都不吃那我可不客气了。”
“这单你请。”明明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现在看上去竟还像是个四十岁的青壮年,面容阳刚硬朗,一点没有老者垂暮之色的勃鲁扎克,澹澹对着他这个莫名死掉后又莫名活过来的好友说道,“毕竟是你求人在先。”
“所以我要用那百四十万五千六百七十八个金加隆来抵账不是?”
兰科低着头,飞快拿着笔往菜单上写东西。
“哪来的这么多?一千金加隆你能涨到这么夸张,你这是真打算不要脸了么?”
“五十多年,我是根据古灵阁那边的借贷数据算的,怎么,有意见?有意见你去找妖精们啊。”
话说到这,包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
勃鲁扎克一脸蓄势待发的样子,眯着眼睛极具威慑力的盯着眼前的金发男孩。
兰科抬起脑袋,看向勃鲁扎克,眯起眼睛问了一句:“所以,你确定了么?”
勃鲁扎克忽然放松了下来。
他顿时身体一松,之前紧绷起来的精神一下子放了开来,没什么正形的倒在椅子上。
空气里凝固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轻松了起来。
他懒洋洋说了一句:“嗯,是,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的巫师已经很少了。”
“我就当这话是夸奖我的了。”兰科又埋下了脑袋,“毕竟很少人这么说过我。”
“那是他们敢怒不敢言吧?”勃鲁扎克讽刺了一句。
“况且,谁能想到一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家伙为什么还好端端的活在这?”勃鲁扎克道:“是吧,马尔福,你曾经可天天讲什么借尸还魂的鬼故事,我现在也防一手,有可能是什么恶心的怪物伪装,或者侵占了你的身体,这么说不过分吧?”
他是兰科在霍格沃茨的室友,也算是兰科在霍格沃茨为数不多的朋友。
“所以这次你找我出来什么事?”勃鲁扎克没有多废话的意思,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我不认为你会闲着没事找我出来,尤其是在你醒了这么久,一次也没找我叙旧的情况之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无利不起早的家伙。”
兰科一脸不可思议:“我在你的印象里就是这么个人?”
“你赖床的时候经常这么说,我的记忆里相当不错,马尔福。”
“是吗?”
兰科抬起脑袋状若冥思苦想。
“是的。”勃鲁扎克没太废话,“行了,你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看起来继承了你那个手抖家族之后,你倒是变了不少啊。”
“没有人不会改变。”勃鲁扎克澹澹道,“五十多年,很多事情都会变的。”
“那看起来是我多虑了。”兰科笑了笑,“我还以为以前那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孩现在还是一副丧家犬的样子呢,没想到你竟然当上家主了,呵呵。”
“如你所想。”勃鲁扎克摊开手,“一切正如你的预料,我的父亲,那个男人所犯下的罪行足够他和他的那位妻子,一起在阿兹卡班蹲到死了。”
兰科抿唇微笑,没有接上这句话。
“所以你这次打算算计谁?”
勃鲁扎克问道。
“怎么能叫算计呢。”兰科澹澹说道,“不过确实有件事想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