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整个人都脏透了!你这淫乱的臭蛆!下贱的男娼!”
“喂,臭蛆我暂且忍了,男娼也太过分了吧……”
“去死吧你!”
晏晏越想越气,一跺脚勐地扑到宁言身上,一边拳打脚踢一边骂骂咧咧,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两只小粉拳不轻不重地捶在宁言胸口,痛倒是不痛,就是场面难看了些。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只好硬生生受着,等到晏晏动作渐缓,似乎是打累了,才轻轻握着对方乳酪似的藕臂,柔声问了句:“消气了么?”
晏晏恨恨得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讨厌,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她还在生气呢,可一看到宁言心绪不宁,就会很没骨气得想要帮他。
下次……下次一定就不理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晏晏主动打破了沉默。
“你心里默念我名字到底想问什么。”
宁言嘴巴微张,他其实想求教的是长大后的晏晏,不过这种事情倒是不好解释,只得叹道:“我总觉得自出明州起,经历的事事暗中皆有串联,一波接着一波,令我不得轻松自在。”
晏晏一下子就抓住重点,偏了偏头道:“你是担心有人在用神通术法为你铺路?”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样啊……”
晏晏闭上双眸沉吟片刻,接着睁眼道:“你的命格被我封存在潜龙壶里,任何人想要算计你都不可能绕过我的感知,少胡思乱想。”
宁言轻舒口气,“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哼,别放心太早,若真有人暗中盯上你,能操使的不光光是神通,掌中权势有时候可比神通好用多了。”
“这我晓得。”宁言笑了笑,只要他身上没粘上某种不干不净的东西便好,剩下的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是不惧。
晏晏解答完宁言的疑惑,又恢复了冷漠的态度:“放手,我要回潜龙壶里休息了。”
“欸!等等……”
“你还有事?”
宁言欲言又止,方才他只是下意识喊住对方,真让他说却说不出一来,话头便停在这里。
晏晏微微扭动了几下手腕,见对方没有放开的意思,冷冷嘲讽道:“怎么?看到那个姓沉的不好骗,所以将狩猎目标换成我了?”
“哦我懂了,像你这样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杂鱼,一旦在成熟女子那头遭受挫折,便会想将所有的屈辱加倍发泄在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女孩身上吧!还是说,你本身就会对这幅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激起兽欲呢……呵,宁言,你真是无药可救的变态。”
宁言听到她忽然提到沉秋凝,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对后面说的话基本就没怎么听,慌不择言道:“我没有……”
晏晏却是脸色微变。
以前她这样说宁言,宁言都会很大声很坚决地驳斥回去,可现在这似是而非的态度是什么个意思?
他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