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大人面沉如水:“陆天青,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难道还敢杀了本官不成!”
忌惮归忌惮,心惊归心惊,但要真说怕,也真未必。
毕竟,陈铭章这位司丞还在这里?难道他陆天青还敢当着一位主官杀害另外一位主官?!留这么个天大的把柄给陈铭章,他陆天青除非脑子被门给夹了。
至于把陈铭章一起干掉,他陆天青再疯狂也不至于如此,一位主官不幸陨落还情有可原,同时陨落两位,谅他陆天青也没法解释,真当出了这种事情上面不会调查?!
陆父依旧是那一副澹然自若的神态,目光一转,落向一旁的司丞陈铭章。
“铭章兄,你怎么看?”
被问到的陈铭章心中咯噔一声,讪讪一笑。
说实话,今天的经历属实有一丢丢的惊悚,先是镇守大人莫名其妙的爆发,他都以为要大祸临头,结果这位平时一向老好人做派的主簿陆天青,翻开了自己的底牌,这底牌属实有一些吓人,现在的镇守几乎算做是桉板鱼肉。
但是,陈铭章却一点乐不起来,老油条都明白,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显然,他现在知道的就有点多。
“一切,自然由天青兄做主。”
陈铭章表现的很无害,一副一切以陆天青为主的姿态,不无害不行,否则他担心会没点其他什么,例如自己的项上人头。
陆父微微一笑,转而望向镇守大人。
“镇守大人不幸遇刺,重伤不治,临危之际,将官印留于本官,暂代镇守之职,两位,以为如何?”
“若是不喜这套说辞,本官还可以再换一套。”
司丞陈铭章面色微微有些发白,他没想到这个平时的老好人不但手段狠,心也狠,居然敢真的杀官。
至于镇守大人,反而冷静许多,似乎陆父说的不是他一般,此时倒颇有几分一镇之守的气度。
这个时候陆父却没有去看镇守大人,而是转望向陈铭章,澹澹道:“铭章兄,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铭章兄可愿相助?”
司丞陈铭章先是一怔,而后脑子瞬间变幻,思考现在这种情况对方开的哪门子口,很快,陈铭章的脸色就瞬间大变,苍白一片。
“呵呵,看来铭章已经想到我所求的是什么,那,就请动手吧”
这话等于直接确认了陈铭章的猜测,顿时,陈铭章本就苍白越发白的一些,已经呈现出惨白。
动手,至于动什么手,那还需要问?!
显然是要他对镇守大人动手!
不是说了嘛,镇守大人不幸遇刺,那肯定要有刺客,谁是刺客,他是刺客……
陈铭章很清楚,这个请求他躲不掉,这是投名状,如果投名状不满意,那遇刺的就可以不仅仅只是镇守大人。
“且慢!”
这个时候,镇守大人却突然开口。
陆父转而望了过去:“镇守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镇守大人冷着面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一场是你陆天青赢了,愿赌服输,但,本官最后还想和你做一场交易。”
“哦,说说看”不得不说,陆父来了一些兴趣。
“陆天青,不管你信不信,本官先前就说过,本官并不想对你动手,之所以出现如今这幅局面,一来这是个机会,二来,是有人让……”
“嗖!”
就在这时,一道漆黑色的流光,瞬间穿过虚空,刹那间命中镇守大人的胸口,直接从镇守大人的胸口贯穿了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在场之人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