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师傅，压根不是师傅好吗！攸宁在心里腹诽。

望舒松了一口气，脸色由白又转了红，可见刚才吓得不轻。

为了掩饰刚才的失态，忙露出温柔的笑脸，“听说星尊从来不收徒弟，这位小仙娥是？”

“我跟师傅还有事，失陪了。”攸宁不想听她啰嗦了，拉了翟辰错开她走了。望舒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待他们走远了才换了表情，仍旧是端庄温柔的样子，只是眼里多了不甘。

……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星尊脸色有点冷，眉毛不拧，唇也不呡。攸宁有点摸不准他的情绪，故换了一副可怜的模样，无辜地看着他。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翟辰周身的气压有点低，攸宁头一次体会到翟辰生气的样子，有点怕怕。

“翟辰……”攸宁轻轻扯着他的袖子，低着脑袋说，“我是不小心出来的，后来被鸟王带到了这里，你别生气，我回去罚抄心经十遍！”

翟辰不说话，她竖起两根手指，“二十遍。”

“一百遍，抄不完我就把你的兔子全部放回山里去。”

“啊？”攸宁哀嚎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你放了它们，我就当不了百兔之王了。”

几个仙娥从后面走过来，朝星尊行了礼，为首的一个道：“星尊，这个凡人打翻了琼浆玉液和仙果，奴婢要将她带走。”

攸宁求助地躲到翟辰身后，辩解道：“我不是有意的，刚才有东西追我，你们要怪就怪那些光点，若不是它们，我也不会跑来跑去，把你们撞倒了。”

翟辰收起那些光点，挥手幻化出一坛酒，对仙娥道：“本尊用荼靡酒抵了那些琼浆，你们看如何？”

“荼靡酒！”仙娥看着面前的酒坛，愕然之后忙叩谢，“多谢星尊。”

攸宁看着她们把荼靡境带走，肉疼地捂着心口，“翟辰，你为什么把荼靡酒给她们，你不是说，这天上地下只有你一人能酿出来吗，那必定是比那些琼浆玉液珍贵多了。”

翟辰转身看向外面，长长的衣袖拂过攸宁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荼靡香，他叹了口气，“金乌回天了，我们进不去荼靡境了，今日现在司辰宫住一晚。”

攸宁跟在他旁边，看了一眼飞入虞渊的金乌，不解地问：“为什么？难道回荼靡境还要金乌帮忙吗？”

“荼靡境的入口在金乌的三寸余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