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神的时候,就听县令询问起这件事的经过。
至于当事人翠红花,早就被带下去休养。
“不……不是我做的,是我的手下找的翠红花麻烦,和我无关。”
三两句就想把事情撇清,可没那么容易。
刘豪话还没说完,徐子晨就打断了他接下去辩解的话。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问你,你手上的伤是从哪儿来的,总不能是你走路不小心摔的吧?”
徐子晨给他找好台阶,刘豪哪儿好意思不下,“对对对,就是我今天不小心摔的。”
撒谎撒成这样,县令还是头一次见,他都没脸看了。
徐子晨不打算放过他,顺势往下问。
“那你这么说,当时那么多百姓看着呢,不如我们问问他们,或是找当事人过来,亲自指证一下。”
这边,刘豪都快要被他逼得撑不下去了。
头不断的扭动着,看向大门的方向,想着霍守明他们怎么还不来救自己。
刘豪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徐子晨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想做什么。
霍守明他们来了也好,正好把这些害虫一锅端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百姓们互相挤着,生生腾出一条道来,不知道是供什么人经过。
以霍守明为首的霍家人,还有刘家人走了进来。
刘豪像看到救星一样,忙朝他们奔了过去。
“大哥,你怎么才来啊,不知道我在这受了多大的委屈吗!”
“我这不得处理点事,再过来啊。”说着,给刘豪使了个眼色。
虽说他们家和霍家势均力敌,但官场上的渗入肯定没他们多。
好在他这个傻弟弟认得霍守明,一来二去就建立了合作关系。
让他和霍守明打招呼,刘豪才不要。
这边一派和乐的景象,完全忘了现在处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既然两家人都来了,那我就来问问账本的事。”
霍守明他们还想和县令寒暄一番,结果人连个寒暄的机会都不给,直奔主题。
刘豪的哥哥有些意外,县令怎么会知道账本的事。
毕竟两家有了牵扯,霍家的账本上,也有他们的一笔。
可以说,他们两家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自家老哥这么问,刘豪哪儿有不回答的道理。
“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有人向县令大人告状了。”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徐子晨恰好能听到。
刘豪就是想让徐子晨知道,他有多卑鄙。
这会儿,霍守明还在揣着明白当糊涂。
既然账本没在他们手上,那就没证据证明他们贪污受贿。
索性两手一摊,道:“账本?什么账本,我们霍家的账本可在家里好好摆着呢,县令大人要是有兴致的话,可以过去看看。”
“还在家里放着?那可不见得吧。”说着,徐子晨从怀里拿出一个熟悉的物件。
当看到它的那一刻,两家人的脸色同时凝固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账本怎么会在他那。
霍守明看向手下,他觉得他们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怎么跟个废物一样,连个女人都看不好!”
“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