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娇娇在算账的时候，头发都要愁白了。

“不对啊，就算是淡季的时候，我们的生意还能勉强维稳，现在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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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就从账房里走了出来，发现店里的伙计居然趴在台子上偷懒。

本来心情就不好，索性撒在他身上，“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在这偷懒，还想不想在这干了。”

她这一声吼，直接把伙计吼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她。

“是掌柜啊，不是我偷懒啊，实在是最近没什么客人，我也没事干。”说着，还指了指店内所剩无几的几个客人。

娇娇看了都觉得磕碜，直接不想理会，出门去了。

见她要走，还以为是被自己气的，忙上前询问。

“掌柜，你要去哪儿啊？”

“去见个人。”

依照着约定，娇娇来到城东的春芳阁。

烟雨楼的伙计一见她来，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是娇掌柜吧，我们掌柜正等着你呢，快跟我来吧。”

看别人酒楼的伙计，再看看自己酒楼的伙计。

两厢比较之下，孰优孰劣，一看便知。

等会儿见到人，娇娇一定要问问重小燕，是怎么把店里的伙计教得这么好的。

门一打开，重小燕就迎了上来。

“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在这等你好一会儿了。”

说起这个，娇娇就郁闷得不得了，“你还说呢，我还不是在算酒楼的账，结果算下来，实在是太惨淡了，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说。”

春芳阁的生意不好，烟雨楼的生意也不见得好多少。

由于两家酒楼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互相抢不到生意。

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时不时会到对方酒楼去玩一玩。

谁能想到，她们现在会因为生意差，凑到一起。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们酒楼都要揭不开锅了，再这样下去，关门都是轻的，说不定还得赔一大笔钱进去。”

开酒楼本身就很费钱，伙计的工钱不说，还有每天进的菜之类的，这些都是钱。

之前都是保持亏也亏不了多少的状态，现在是彻底没了生意。

重小燕听着她和自己抱怨，始终一言不发，引来娇娇的不满。

“什么嘛，怎么都是我一个人再说，难道你这边的生意还能比我那好？”

那当然是不可能，只是重小燕发现客人缺失的原因了。

一听她这么说，娇娇立马打起精神来，“快说，是谁抢了我们的生意，我不得给他们点教训瞧瞧。”

“红月楼。”

重小燕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娇娇一下没反应过来。

现在名声这么大的红月楼，她居然没听说过，重小燕很是意外。

“哎，其实我也是从客人那听来的。”

最近，重小燕也很心烦客人少的事，然后她每天在酒楼里待着，想知道客人都去哪儿了。

结果，还真被她听着了。

“我听那人说，红月楼有歌舞表演，还有曲儿可以听，说下次想去那试试。”

重小燕记得那客人算得上他们这的老客户，后来再没来过他们这吃饭，之前的老客户也都不见了。

那她比自己还可怜点，至少他们酒楼的老客人还是有几个的。

听她那优越感十足的话，重小燕忍不住打击她两句，“你那些客人去吃过红月楼的东西，多半就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