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去学堂了,那就先在家里彻底地把伤给养好吧!此处不留人,自有别处可去。”
赵荣贵喝了口酸梅汤,闻言,他奇道,“阿宛,你难道就不好奇学堂里发生了什么吗?他们可是退了二哥的学,不准二哥再去学堂了!他们这些人,当初收束脩的时候就倒是收得快,现在遇到事儿跑得比谁都快,哼……”
“阿贵,这些事情别提了。”赵容朗皱了皱眉头,“夫子也是迫不得已。”
“是啊,三哥,谁都有彼此的立场,不可能让他们为了二哥去反抗不能反抗的人。”赵宛舒倒是没那么义愤填膺。
“可是……”赵荣贵愤愤不平,“诶,阿宛你难道知道什么了吗?你知道是谁不让二哥去上学的了?”
赵宛舒叹了口气,垂着眉眼,“其实说到底,也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太冲动,连累了二哥……”
赵容朗探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摇了摇头,不高兴道,“阿宛,你在胡说什么?难道当时让你落到那危险境地还不准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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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是如此,恐怕咱们两都活不下来的。阿宛,你从来就没做错什么,不必如此自责的!”
“你们在说什么?”赵荣贵还没明白过来他们话里的意思,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哥,阿宛,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的话?到底是谁害了二哥?”
赵宛舒转过头来,看着一脸茫然的他,给他解开疑惑,“三哥,给学堂施压,不准二哥去读书的——是江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