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柯骁所言,镇里人们都对与项家合作充满期待,现在项家说破产就破产,希望一下子落空,人们怎能不失望?个别人甚至都很是灰心。
当然好多人也在庆幸,幸好是这时候破产,假如再晚上个把月,一旦真的签了合作协议,项目怕是就要烂尾了,那时才真的麻烦。
就在柏墨镇人们一片叹息时,项兴祖却是声声怒吼:“小娘们,臭表子,你特娘也太狠了。老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又没真的把你办了,至于这么狠吗?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从医院出去,必定把你骑在身下,让你……”
“咣当”,
屋门猛得推开,一个长脸中年男人快步冲来,对着项兴祖直接一通巴掌。
“爸,你有气,也不能打我呀。”项兴祖嘴角流血,本已松动的两颗牙齿又掉了。
“不打你打谁?如果不是你犯贱,项家至于这样吗?”长脸男子并不停手,反而还加重了力量。
项兴祖犟道:“是她*太贱了,给谁上不是上?何况我他娘的也没弄上呀。这事肯定完不了,我出去就找她麻烦。”
长脸男人又是一巴掌上去:“你他娘还嫌项家不惨?老子告诉你,假如你还作妖,就不是项家主动宣布破产了,而是直接扫地出门。别说是子孙生活无忧,就是基本的生活保障都别想,到时就等着露宿街头吧。”
“露宿街头?她凭什么?就凭她那个副部老妈?”
“司马红革不只是她自己。”
“那她们就仗势欺人?”
“还不是你骚包捅马蜂窝?再说了,苍蝇不盯无缝蛋,还是项家锅底有黑呀。”
听到长脸男人这么讲,项兴祖一下子泄了气,竟然咧着嘴哭了:“呜……项家好几十年,爷爷和你容易吗?她家也太霸气了,哪怕给个缓冲期,商量商量也好呀。”
“哎,还不是你不争气?假如你不做那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你及时跟家里讲,我和你爷爷主动上门赔礼,也不至于这么被动。”长脸男人叹着气道。
“呜……都怪我,让爷爷八十多岁还跟着操心,您一下子白了一半头发。你打我吧,打我吧。”项兴祖扯起对方巴掌,狠狠抽向自己脸颊。
长脸男子猛得抽回手臂,痛心地道:“面对现实吧,别再作妖了。整个资产清算下来,咱们也比普通家庭好上千倍,你照样可以做公子哥。”
“我怎样无所谓,主要是您和爷爷。”项兴祖继续哭泣着。
“行了行了,老实在医院待着吧,你不添乱就是帮忙。”长脸男人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项兴祖立即收住悲声,脸色狰狞无比,咬牙切齿道:“公子哥和公子哥能一样吗?你们给老子等着,这事没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正这时,一个电话打来:“项总,人已经找上,绝对是百里挑一,就等你一声命令了。”
“取消。”项兴项咬着嘴唇道。
“为什么呀?您不是……”
“废鸡毛什么话?取消。”项兴祖气咻咻地挂了电话,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哎哟”,
“噗”,
项兴祖呼得痛呼一声,再次突出一颗混着血沫的牙齿来。
“血债血还。”项兴祖这次没敢咬牙,而是攥拳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