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真诚祝贺,一方诚挚感谢,人们有说有笑,敬酒猜拳,喝得非常尽兴。
喝到后来的时候,好多人哭了,是那种喜极而泣。人们既欣喜如今成绩,也感慨过去不易,由衷感谢主任带他们走上康庄大道。
面对此情此景,赵林然也不免心潮澎湃,频频举杯回敬表达心意。
到十点散场时,赵林然也有了几分醉意,回到卧室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很香,睁开眼时,已经快早上八点了。
赵林然赶忙起床,洗漱,到食堂喝了两大碗稀粥,吃了两个馒头、两颗鸡蛋,顿时身上极其舒坦,整个人满血复活。
回到办公室处理了一些工作,赵林然进到里屋卧室,拨打了苏梓妍号码。
“有事吗?”电话一通,传出苏梓妍不冷不热声音。
与此同时,司马红革抽屉里发出滴滴响动,她赶忙取出里面小盒,按了上面按钮。
赵林然欣喜声音响起:“梓妍,我提拔成县长助理了。”
“是吗?祝贺你晋升处级。”苏梓妍声音柔和了一些,但依旧不够热情。
“也不算真正处级,只是享受副处待遇,离着副处实职还有段距离。”
“副处待遇也不简单了,我比你早上班两年,也才副处而已,哪有你现在有实权?照你这样的速度,七八年就升厅级了,比起我们这些二代也不差。而且你是凭成绩实打实干上去的,底蕴资本深厚,抗风险能力也强得多。”
听到女儿这么说,司马红革不禁心中一动: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到时他才三十五左右吧,正是年富力强的从政黄金时间。
“哎。但愿吧,哪有那么容易?”赵林然叹息一声,“我不像二代们,没有家族背景,没有体制内人脉资源,干到一定程度就很难升了,只会原地踏步。”
苏梓妍道:“讽刺人有意思吗?我们是有一些人脉,是有些升职便利,是靠的别人,不像你全靠自己。不像你凭成绩,受到县委书记重用,甚至被省长欣赏,未来也可能被总理注意。我当然知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是金子总会发光,你自身拼搏就是最大人脉,可你也没必要挤兑我们呀。”
“梓妍,你情绪好像不对。怎么啦?”赵林然关心道。
“没怎么,别管。”苏梓妍语气很冲。
正监听的司马红革下意识埋怨:妍妍这孩子咋这样?人家本来是报喜的,她怎么这态度?
赵林然语气更为轻柔:“梓妍,近段时间,你要么不接电话,要么说不上几句,要么情绪不佳,到底为什么?如果是我的原因,我尽量改正、弥补,好不好?”
“和你说多少回了,跟你没关系。”苏梓妍火气更盛。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是我女朋友,我希望你快乐、幸福,也一定呵护……”
“别说了,别说了,让我出家当尼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