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美丽扑到兔哥近前,抹着眼泪哭诉:“你是老板吧?我老弟在你们井下干活,上星期井下塌方还是什么来着,他们好多人被砸伤,就有我老弟。呜……老弟出事后,你们也不管,都是我家花钱送他去医院,后来找你们也不见……”
“别嚎丧,你老弟是哪个?”兔哥不耐地打断。
郝美丽赶忙报出名字:“郝珍贵。”
兔哥“哦”了一声:“那个二娘们呀,纯粹他妈自找的。矿上还没找他算后帐,你倒找矿上来了,还放屁说什么塌方,矿上就没塌方过。”
郝美丽争辩道:“明明好多人都讲,有的砸了胳膊,有的崩了脑袋,有的……”
“二娘们不遵守操作规程,违规操作,导致矿上设备发生故障,影响后续生产,直接损失一百多万,这都是二娘们造成的。”兔哥似笑非笑。
右边保镖跟着补充:“你知道他在井下干什么吗?装女人,和别的矿工光身子嗨皮,碰了传送设备。”
听到弟弟被埋汰,郝美丽急道:“胡说,放屁,我老弟说话是娘声娘气,可他是纯粹大老爷们,现在正搞着女朋友,绝不会做那恶心事。”
“呸,你也知道那恶心呀,那他别做呀。要不这么的,叫几个矿工来证明,是不是那么回事?”兔哥语气强硬,很有底气。
郝美丽一时含糊。
兔哥恶狠狠地探过头去:“既然你是他亲属,那正好,把损失付了吧。零头不要了,给一百万就行。”
“我,我哪有那多钱?”郝美丽有些退缩。
正这时,左边保镖俯在兔哥耳边,低语了几句。
兔哥听完,跳了起来:“靠,他娘的车匪路霸,日进斗金呀,能没钱?来,把你们收的钱拿来,给二娘们交赔偿金。”
郝美丽急急否认:“没没,我们那是秧苗损失。”
“你们私自设卡,专讹外地车辆,这是严重违法,判刑起码二十年起步,好不好就是无期,吃枪子也正常。”
兔哥此言一出,郝美丽彻底慌了:“不不不,我们不吃枪子。”
“把钱交出来,算是将功补过,我可以考虑不去告发。否则你们夫妻全得……吧啾,嗝屁着凉。”兔哥步步紧逼。
“啊!”郝美丽惊呼一声,没命地狂奔而去,“不,不要啊,吧啾,啊……”
注意到这种情形,赵林然不禁有些担心:这女人不会疯了吧?
“哈哈哈……”兔哥张狂大笑起来,引得手下跟着狂笑。
“想讹老子?也不打听打听。想死也不挑个时候,讨吃货。”兔哥转向赵林然几人,嚣张跋扈之极,警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滚回去。”老顾一脚一个,把赵林然四人踢出了院子。
望着几人离去身影,兔哥大声道:“他们会服气吗?”
“服不服气又咋得?那就是几个屁。”
保镖的话,再次引得兔哥放声大笑:“哈哈哈,都是屁。”
听着身后传来的刺耳声音,外面众人脸色难看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