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跟任何人作对,只是在坚持真理、伸张正义。”
“这么说,你是坚决阻挠带走顾直喽?”
“不查清源头,绝不罢休,何况常宝犯罪行为不止这些。”赵林然说到这里,盯向兔哥,“你是常宝左膀右臂,想必应该清楚他那些勾当吧?”
昨天不是都讲给你了,你也录下来了吗?为什么偏要我说?兔哥立时满脸苦色。
他心里清楚,这是让自己当炮灰呢。
一边是县长、政法委书记、警局局长,一边是县委书记、副县长;一边是常宝姐夫,一边拿着自己把柄,怎么回复都不讨好呀。
可现在明确问到自己头上,不回复显然难以交代。
怎么办?怎么办?
兔哥伤神费脑,心率加快,刚刚止血的兔唇竟又溢出鲜血来,顿时满嘴血腥之气。
诶,有了!兔哥顿时眼前一亮。紧跟着扑通摔倒,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哎哟”连声:“我的头好疼,好晕。血,又流血了。”
算你小子聪明。
尤金豹冷哼一声,再次开口:“赵副县长,你的托无话可说了。”
“不,他是耍滑头,担心得罪人。”赵林然针锋相对。
尤金豹提高了声音:“赵林然,身为新晋县委常委,你就该处处虚心请教,多向‘老人儿’学习,而不是百般阻挠。另外,你做为顾直直接领导,理应回避才对,而不是如此无理取闹。奉劝你一句,及时悬崖勒马为时未晚,否则后悔晚矣。”
听到如此严厉申斥,人们都不由得心头一懔。
冯贺茹也不禁迟疑:要不要再助赵林然一力?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赵林然不但毫无惧色,反而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尤县长,到底谁更该回避?”
“你什么意思?”尤金豹眼中几欲喷火,牙齿也咬得咯咯直响。
“什么意思?”赵林然反问之后,再次转向兔哥,“还要耍滑头装相吗?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在场领导答案。”
“我……”兔哥一着急,伤口流血更猛,但他却顾不得再装,神色也更为纠结。
“笃笃”,
正这时,会议室门开了,五名黑衣人走了进来。
注意到这个场景,所有人神色全都一紧,个别人脑袋更是“嗡”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