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父是宋徽宗第十九章 为父皇,战
天宁节盛会在徽宗的到来正式开始。
但凡这个盛事,基本都是歌舞开场,教坊使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这开始一出万鸟朝凤,艺伎们模仿百鸟的鸣叫声点开吉兆,开始拜寿祝酒环节。
三祝天地和社稷之后,皇子皇女开始向徽宗献宝祝寿。
皇长女嘉德帝姬携驸马:“贺父皇千秋万载,”并献玉如意一副。没有惊奇,这徽宗在位十数载,珍奇古玩早不稀奇了,此刻依然面带微笑道:“嘉德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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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白无须,纤瘦修长,有些文士风范的大太监梁师成喊道:“皇长子京兆郡王携皇二女荣德帝姬及驸马曹晟上前敬贺。”
“儿臣贺父皇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京兆郡王带领妹妹、妹婿朗声贺道。
“大胆,你们敢蛊惑圣上。”左都御史王城出列叫朗道。
随后几个御史也附和参奏。一个祥和的寿宴被打破,徽宗虽然觉得这贺词有点大,但是在听惯了所有常规祝贺语后,这两句倒很是新颖。
“噢,王御史,何出此言呢?”曹晟一本正经的问道。
“一定是你,蛊惑郡王和帝姬出言,且可与仙登福,与天同寿,你这不是蛊惑献媚圣上是什么?”王城手指曹晟道。
忽然只听见“咔嚓”一声,曹晟神速的来回,王城一根手指已断,蹲在地上嚎叫。
“驸马,你大胆,你怎么在大殿之上,陛下面前伤人?”御史中丞邓洵武大叫道。
“他该死。”曹晟冷冷道。
“我父皇今日寿宴,也算是大宋家宴,来的都是血亲和同僚故交等,你们御史这套用错地方了。再者这祝语也是作为子女对父亲最伟大而真挚的愿想而已,难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就是同样道理吗?”曹晟淡淡解释道。
“就算他有错,也不能在大殿之众伤人啊?”邓洵武无奈的再追道。
“对,这于法不合,晟承认,父皇,儿臣一时激愤,待父皇寿后,自然请父皇降罪,但儿臣不后悔。”曹晟对着徽宗跪下道,赵桓和荣德也跪下请罪。
“噢,你们先平身,晟儿你说说为何如此啊?这君前失仪,殴打同僚的罪名可不小啊?”徽宗之前听到祝词解释已经不高兴了,这儿女说些祝愿父亲的话,有何错?
曹晟把徽宗引导到一个父亲的位置上,那么你王城一介外人当着人家父亲面呵斥儿子女婿,这父亲能忍吗?所以徽宗护犊心理陡然升起,已定位殴打而已。
“父皇,这王城分明是为了我家继母之事迁怒与我,可他可以打儿臣骂儿臣,儿臣作为小辈,定然受着。但是今日是我父皇寿宴,他敢发难,那不行,就是儿臣就此除去公爵,也要教训于他,让他人知晓,辱我曹晟可以,对我父皇不敬就不行,再有仿效者,只要儿臣不死,必杀之。”曹晟大声咬牙切齿道,这发出的阵阵寒意令周边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不过在徽宗听来,很是受用,这当皇帝这么久,一直是妃嫔、儿女、臣属寻求他的庇护,还没有哪个要保护于他。
片刻间,父爱和伟大轰然爆发,这个父亲是大宋第一人,无论如何,这是他赵佶的大宋,这个父爱有点大。
“此事是个误会,师成,安排御医诊治王爱卿,晟儿,回头带着礼品看望王爱卿,他也是你舅舅不是,下不为例。
但是你说得对,但有辱你家人至亲者,是要报复的,这样荣德嫁与你,朕也放心了。”轻描淡写的过去,在大宋首相缺席,刘正夫在边缘的情况下,谁也不敢继续下去,聪明者怎么会这时为了王城触霉头,再说这王城也真是,这么大惊小怪干嘛?
“父皇,儿臣有异物先献给父皇,愿父皇龙翔九天,福泽万民。”曹晟受着徽宗一点阳光,开始灿烂起来,全然不顾人家京兆郡王才是主角。就这样抢了大舅子的风头。曹晟打开锦盒,先拿出火龙献于徽宗案前,顷刻间吸收了亮光的琉璃璀璨生辉,似有光影在流动,这是曹晟运用了光射原理,徽宗连连称奇,但是左看右看,艺术家的天分和完美主义的职业病泛起。
“晟儿,这是不是少了一些什么?”徽宗一边看,觉得有些不妥,就忍不住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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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祝愿父皇凤舞九天,浴火成圣。这是火凤,之前是妹婿献于我,我觉的这是吉物,应该献于父皇。今日正好凑成一对。”按照先前商议,赵桓连忙接着徽宗话题往下走来。
“噢,皇儿有心快快拿来。”徽宗大喜,当龙凤合体时,龙凤似在对视,相得益彰,这时曹晟下去从荣德帽子上拿下琉璃珠放到龙爪凤手中,顷刻间,荧光散发莹莹绿光很是好看。徽宗看着很是爱不释手。
“父皇,儿臣有罪,多亏皇兄孝顺父皇,才让儿臣少减罪责。”曹晟跪下拜道。
“噢,晟儿何罪之有啊?无须大礼,今日父皇高兴,不罪与你,皆不罪,可大胆说来。”徽宗慈祥的说道。
“这凤是儿臣献于皇兄,因为......因为.....”曹晟有点结巴。
“但说无妨。”徽宗挥挥手。
“因为儿臣感恩与先母后,生下荣德帝姬这么好的女子,嫁与我曹晟,所以几番思量,就献火凤与皇兄代为陪侍先母后,而忘却这是一对,多亏了皇兄,一见也是爱不释手,随后就说父皇定然喜欢这些,儿臣请父皇降罪。”曹晟跪下道。
“快请起,桓儿最是孝顺,荣德你也来,先皇后与朕起于儿时,可是却弃朕而去。”徽宗左右拉着赵桓荣德手,想起和显恭皇后的点滴,那时候的青梅竹马,感情是真的,所以徽宗老泪纵横。
“陛下,今日是您盛事,不可在臣属面前失仪啊。”郑后见势不好,插入引导道:“荣德,你给父皇进献什么呢?”
“父皇,今日是您寿辰,不该如此都怪驸马不好,回头儿臣定好好教训他,可好?”荣德大大咧咧的道:“快看,儿臣为父皇准备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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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父皇失态了,都怪晟儿,荣德回头替朕打他屁股。”徽宗收起悲伤心情,笑骂道。
曹晟憨厚的笑着。
“父皇,儿臣跟驸马学会一种画法,名素描,本来要给父皇当面作画,又想保持神秘感,又怕父皇劳累,所以就想着父皇在荣德心目中的样子画了下来。”荣德展开精美的素描画像,一个慈祥、俊美、威武的赵佶样子栩栩如生的跃然纸上,很是具象,众官有画功者也得徽宗召唤,观赏画像,俱是佩服,称赞帝姬画工了得,官家威武等,徽宗刚经过一场回忆杀,正处在父亲的爱意中不可自拔,此刻听众文人雅士称赞女儿,作为父亲,还是艺术大家的父亲,此刻很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