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邓洵武吗？昨日官家召我进宫询问内库一事，老夫想起一事。”张商英皱眉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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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赵桓问道。

“官家说，林灵素进京，可能要修神霄宫，问我内库可拨款几何？崇宁三年这让我想到当年妖人张怀素之案，其党有与邓洵武连昏者，后邓洵武贬出京师，出知随州。后蔡京上台复相，才召回进观文殿学士，进御史台。”张商英回忆道。

“这不是10年前的事吗？”曹晟想起父亲的事。

“那是余震，他心里有鬼还是蔡京授权，也无人得知。为了一本子虚乌有的大宋听闻录，就大肆整治运动，但是也很快就烟消云散，这事很是奇怪。”张商英道。

曹晟心中一紧，后世曾在一部野史看到这样的一个故事，说的就是这个事情，说是还有发配岭南吕慧卿的参与，所以蔡京等京城百官大部分都有问题。

曹晟和秦桧对视一眼，道：“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莫须有吧？”张商英不确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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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须有？”曹晟又深深看了秦桧一眼，心想，你的名言被抢了。看着曹大驸马的眼神，秦桧却有另一种想法，想了想道：“这莫须有何以服天下呢？”

曹晟抚着额头，感到头疼，不知道下面的话要不要说，说了自己会不会是以后秦桧的角色，被后人吐弃。

“听说当年司马光的恩师庞籍，因为族人请他帮忙关照一下，结果他很清廉，这族人其实是考上了的，庞太师以为别人看他面子才判考上，为了避嫌被庞太师给否决了，结果族人不愤，想不开就自杀了。

其家人告到御史台，说庞太师恶意打压族人至其死亡。御史台询问司马光你觉得会有此事吗？司马光回答：以我对老师的脾气了解，有可能会。结果庞太师就被参罢相，贬去秦凤州了。”曹晟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个故事。

众人无声。

曹晟和秦桧相视一眼，起身告辞而去。

路上，二人并马而行。

“会之，你可否有意进谏院或者其他六部呢？”曹晟问道。

秦桧想了想道：“看驸马需要，桧都可以，但是桧长于治政。”

“嗯，晟知晓，慢慢来吧，有机会的。”曹晟想道今年的东南大水灾，是个极好的机会，要是这样要想办法把秦桧调出来。目前身边也就他的政治能力可以跟朱勔那些个奸臣斗上一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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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早朝是个麻烦，要先跟童太监通个气了，曹晟想到这，也是很无奈，告辞秦桧，打马去童府。

今天照样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