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尴尬的朝着九叔笑了笑,随后便开口说道。
“九叔,我先过去看看要不要帮忙。”
说完也离开了院子,不打扰九叔做早课,来到厨房却没看见文才,李牧有些疑惑的四处看了看。
“不是来做早饭吗?人怎么不见了...”
“嘘..嘘..”
李牧身后传来嘘嘘声,转身一看,文才正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
“你不是要做早饭吗?怎么...”
“哎哎哎,别那么大声,早饭早就做好了,我只是想偷偷懒而已。”
文才憨憨的说着话,一点都没注意到李牧的表情此时有些不对。
“你都不知道,师父这人,古板又倔强,跟他一起做早课浑身不自在,不找个借口我都快难受死了。”
“是吗?”
“对啊!你是不忄....呃,师..师..师父....”
文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回答他的不是李牧,而是九叔的声音,身体僵直缓缓转身看着九叔结结巴巴的说道。
“既然跟师父一起早课那么不自在,现在师父成全你,你自己一个人在那扎马步,地上插一炷香,以一炷香为准,不烧完不准结束。”
九叔板一脸慈祥,却说出让文才欲哭无泪的话。
文才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迈步走出院子,很快文才便点燃了一柱香放在地上,然后扎着马步在上面,九叔在一旁看了一会才满意离开。
“阿牧,过来吃早饭!”
“来了。”
李牧给文才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便转身离开了。
“阿牧,你今年多大?”
吃过早饭,九叔突然问李牧的年纪,李牧想了想,便开口说道:“今年是已经二十了。”
接着给九叔解释,当年养父母是以捡到他那日开始给他计算年龄,也只是大概的估算。
实际上李牧今年还差几个月才二十。他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一个学生呢。
等李牧回答完之后,九叔也没有再做追问,反而沉吟不语的在一旁沉思。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见亮,九叔回过神后便让李牧去派香。
在不知不觉中,九叔已经开始主动安排李牧去做一些义庄里的事情,而不是之前那样,全凭着他自己的自觉。
这些李牧尚未察觉到,他也是习以为常的起身去准备了。
李牧已经在义庄待了很长时间,对比于刚开始的惶恐不安,现在他给停放在义庄的先人逝者上香到时平静许多。
“开饭了!”
李牧还没有进门,声音便先传了进来,李牧自如的给每一个棺材前的香炉碗上插上三炷香。
随后便顺便的打扫了一下卫生,表现的跟刚开始时完全不同。
当然,目前李牧能做到事情只有这些,祠堂那边,九叔没有让李牧去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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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做完这些日常工作后,文才的惩罚也结束了,李牧找了个理由,带着文才一起从义庄出去。
“李牧,你要带我去哪?”
“不是我带你,是你带我!”
李牧纠正了文才的话语,李牧要去的地方是任府,之所以带着文才是因为他是九叔的徒弟,这是李牧没有办法独自前去的原因。
虽然当时迁坟的时候他也在场,只是存在感没有文才他们那么大,毕竟在场人那么多,他也只是见了一次任老爷。
而文才可还是跟任老爷一块吃过早茶的。
“我们来任府干嘛?”
文才带着李牧站在任府大门前,有些疑惑的问着李牧。
“来看看啊,你不想见你的心上人婷婷?”
李牧含湖的把话题转移到任婷婷身上,果不其然,一提到任婷婷,文才就再也没有问李牧,而是在那傻乐着。
任府的大门敞开着,也没见有人会随意乱闯,于是李牧便带着文才走进了任府。
李牧打发文才去找任婷婷,而他则是仔细的勘察着任府的布局,仔细的找着任老爷的卧室。
他记得电影里,任老爷应该是住在一楼,照着记忆一路寻找,果然给他在后院看到了一个敞开的窗户,通过窗户发现里面正是任老爷的房间。
然后他站在原地朝围栏外看去,估算了一下义庄的方向,从怀里掏出一小袋糯米。
他此时对糯米的信任经仅次于九叔的符咒。
沿着围栏撒上一层糯米,然后一脸肉痛的再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啪的一下贴在了窗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