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不死人的我转生成了麻瓜0100.身为哑炮的真相
遇事不决那就场外求援!
陈彩云从来不会因为不好意思而选择死撞南墙,虚心请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一封寄给张秋父亲的书信被学校里的猫头鹰带走,陈彩云仔细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所在,说不定当初他给自己塞的地址就是料想到了这一点,作为过来人,他肯定是有解决办法的。
但在等待回信的时间陈彩云也不浪费时间,学校里可是还有个招自己来这儿的教授。
拎着只陈彩云秘制小烧鸡敲开达力办公室大门的陈彩云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德思礼教授,您尝尝?”
搓着手手的陈彩云目光闪亮亮的。
“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再琢磨几天。”揪下一只鸡腿吃得欢快的达力把桌子上的骨架模型扫到一边,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麦格教授其实已经把答桉告诉你了。”
“告诉我了?”
摸着脑袋一头雾水的陈彩云坐了下来,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认为,魔力是什么?”达力抛出了一个问题。
“一种能量,天地之间无处不在的能量。”
陈彩云认真的答道。
“那你之前是怎么使用它的?”
这个乍一听好像没有什么难度的问题却让陈彩云呆了呆,他本来想回答;用符箓、口诀、赦令等等,但转念一想,似乎都不太对,既然答桉已经被麦格教授告诉他了,那这个问题的答桉也应该在里面。
“麦格教授告诉你了,欧洲法系和亚洲法系的本质性区别,彩云。”
“you ,你需要怎么做和我想要怎么做,对于欧洲巫师而言,巫师是发令者,魔杖是指挥棒,而魔力是工具,一个能实现几乎所有一切的强大工具,所以欧洲法系做的是告诉魔力:你需要做什么。”
“但你们不同,精神、意志、心念,你们用自己的意志先一步的在魔力上留下烙印,将它先一步的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然后你们用这名为气的能量,去做你想要做的事,这就是‘我想要做什么’,魔力对你们而言并不是单纯的工具,而是变成了属于你们自己的一部分。”
“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你变成了一个哑炮,用不出这边的魔法了吧?”
陈彩云点头,他似乎弄懂了些事情。
“因为我是在用气去作为使用这边魔法的燃料,而不是用的魔力?”
“没错。”
搞定了烧鸡的达力擦了擦手指。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世界上现存的三大完整的法系对驱动魔法的能量是这样的。”
“欧洲巫师不需要任何加工,直接使用最原始版本的能量,方式最粗犷,简单而高效,魔力在这里能够得以解放所有的力量,因为它是自由的。”
“非洲巫师选择了融合,他们以自己的肉身作为熔炉,让魔力与血混合,所以他们每个人都能做到无杖施法,因为魔力已经成为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可这样的过程很危险,神奇生物在这方面比人类优越了无数倍,人类并非是因魔力而生。”
“亚洲巫师选择了用精神力晕染、打上烙印,将魔力吞噬,然后转化,魔力丧失了自己的自主权,变得非常的安全且受控,可驯服魔力所要支付的代价便是,它不再那么的‘万能’。”
“当你使用一股受控的,被你驯服的魔力去驱动一个象征绝对自由的欧洲魔法时,失败便是必然的,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魔法的能量根源都是魔力,但各大法系却不能共通的根源所在。”
“我们不能指望火箭烧煤,汽车用液氢液氧,反应堆里装汽油。”
“那如果我想要学习的话...我应该怎么做?”
气的使用已经成为了陈彩云的本能,就跟欧洲巫师拿着魔杖直接施法一样,在使用魔法的时刻,陈彩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摒弃‘气’的存在直接使用魔力。
这种涉及力量根源的改变是很难的,至少他现在没有任何答桉。
“如果是你自己的改变的话,那我也不知道。”
带摊了摊手,他对此是有点无能为力。
“虽然每一种法系的魔法我都能用.....”
他有些苦恼的砸了咂嘴,“可知道应该如何使用不代表我能教你....”
“这是为什么?”露出了一脸错愕的陈彩云不太能够理解。
“何不食肉糜,虽然意思有点不对,但大概是这种道理,我没办法体会,也没机会体会到你们的难处,对我而言,能量的转化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不存在任何的困难。”
“啊这....”勐的翻了个白眼的陈彩云被这猝不及防的凡尔赛堵得说不出话来。
“可还是有其他的补救方法的。”
达力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金属立方体,把玩了片刻后对陈彩云点点头。
“也差不多到了人体实验的时候了。”他对陈彩云一招手,“走,实验一下就知道结果了,这种小事儿没什么难解决的。”
“人体实验...小事儿?”
脑子里有唢呐声响的陈彩云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几分,欲哭无泪的他可怜巴巴的小声开口:“我真不急的,德思礼教授...”
“那个,我还写信给了张秋爸爸,就是那天机场那个大叔!”
“他之前就和我一样,是.....诶,诶,诶!湛卢回来啊湛卢....教授...教授!这是我命根子啊教授!别走那么快啊!我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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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着跟上的陈彩云离开了霍格沃茨城堡,被达力拐跑的湛卢被他抱在了怀里不肯撒手,刚刚的情况可是吓坏了他。
“你刚刚多少反抗一下啊...我还以为你刚刚不要我了...”
震动的剑身发出了些许轻吟。
“说得也是,万一教授更兴奋了怎么办,人人恨曹贼,人人恨不得是曹贼....”
“曹贼?”
带瞥了眼跟在身后的陈彩云。
“啊!不是!”连忙摆手的陈彩云泼浪鼓般摇着脑袋,“那只是我们那的一个俗语,和贼没有任何关系!”
“对了,德思礼教授。”连忙岔开话题的陈彩云脸上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您刚刚是怎么切断我和湛卢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