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那算是我的线人吧，不过已经算是半退了，若你介意，我就叫她不必再来了，或者——”夜兰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要跟我干吗？天生的情报员，最近璃月港里的小动物可是吵闹的不行。”

“你发现了？”

“毕竟它们盯愚人众盯得太明显了，更何况，我知道你的能力，难免不多想一点，又或者，我刚刚是在试探你。”夜兰笑了笑，优雅地将手交叉放于桌子上，“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情报？”

这个姐姐又美又飒啊......情报，她赏了！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

掏出一张粗制滥造的地图，上面的圈圈叉叉画的也是极其敷衍，夜兰忍不住挑了挑眉。

“本来是想找机会给凝光姐的，但给你好像也差不多。”

“呵，会差多少呢？”夜兰略扫一眼，就看到了好几个已被发现的愚人众的小据点，但也有不少没发现的。

“画圈的有的似乎是和愚人众有联系，有的存疑，画叉是比较确定的。”

“嗯，原来还有这么多小老鼠。”夜兰放下地图，伸出一只手，“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既然收了你的情报，你就算是我半个线人，就教你些东西吧。”至少，先教会她画合格的地图，做正确的情报汇总。嗯，还要教表情管理，伪装也顺便学了吧。

夜兰难得遇见个顺眼又有天赋的，一时间兴趣大起，也可能是刚白白到手了一个茶室心情美妙吧。

钟灵玉只觉得，她笑的有些瘆人。

危。

一周后......

“北斗大姐头，你可不能不要我呀！”钟灵玉看着微笑走来的北斗，快速跑过去——呜，这是这些天她见到最真实的笑容了。

早上六点起，然后练会儿武术，之后学提纳里那几本书，虽然钟离先生一点也不凶，还说若是她不喜欢这些内容就讲些别的，但是这是钟离先生的课耶，先不说自己确实喜欢，这种老师的课怎么能不好好听！

下午是夜兰的课，说是不欠人情，但分明就是恩将仇报！但她教的都好实用，也挺有趣的，一天一款夜兰的变装，有时一个大老爷们开口是夜兰的声音她真的惊了。夜兰姐姐的课，敢不好好听吗？

钟离教的慢一些，但夜兰是越教越快，颇有速成之意，大概是因为马上要去做任务了，钟灵玉不知道是因为夜兰发现她接受的挺快所以一直在提速罢了。

所以现在，她想熘了。

“哈哈，怎么会呢？这不就问你来不来吗？”

“去去去，什么时候走？”

“大后天，你那些家伙也可以带上，尤其是史来姆，说不定能帮大忙。”北斗看着钟灵玉热切的态度，甚是高兴。

史来姆？

“对了北斗姐，去哪儿呢？”

“稻妻。”

？

“没有我跑不了的海。”北斗察觉到她的迟疑，拍拍她的肩膀，“敢来吗？”

“当然敢！”大不了不下船嘛，而且空最近去蒙德了，她又不跑去雷神面前蹦跶。

“好！”

......

“嗯，正好明天我也该上班了。你作业做得如何？”夜兰问，并成功收到了一份勉强能看的重置报告，“呵，是时候收网了。”

愚人众，危。

......

“出去游历是好事，可以学到书本之外的知识。”见钟灵玉不敢言的行为，钟离笑了笑，“只不过，不在璃月，凡事要谨慎些。”

“钟离先生放心。”

想到她身上那件草神气息的物件，钟离摇摇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孩子大了，受点挫折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