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猝死的..."我不放弃任何一丝可利用的机会,"年轻人,别太拼..."
"好了,走吧。"他朝我走来。
"去、去哪儿?"我有些慌张,想到之前这门外无限循环的圈,我就害怕,"这外面不是走不通的吗?"
"那是你和系统强行分离后发生的二次梦境。"肖展彧抓我手臂的手稍微松了松,他看了一下我,又说,"假的。"
我想到之前那个紧抓着我脖子不放要掐死我的那个他,心猛地沉了一下,不过,是假的就好,但那也假的太逼真了。
肖展彧看我又陷入了思绪中,就说:"一般来说,二次梦境都会比一次梦境逼真。因为进入梦境的人会往往会有以为自己已经醒了的错觉。"
"哦..."我想到那个空旷凄凉的梦境,就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后背顿时冒出了些冷汗。
"别想了。"肖展彧拽着我走到门口,关上了这间高级病房的灯,说,"想多了也没用。"
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承认我的心落空了一下。
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的身体马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来这里那么久,我待得最久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间病房了吧?
怎么搞得我和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不过我貌似真的从来没出来过。
走廊是夯实的水泥地板,但出奇的干净,不像二次梦境里的那抹病态的淡蓝色,地板也挺粗糙的,不是梦境里那种光滑的医院地面。
看来真的不是真的。
"我们要去哪儿?"我想起了关键性问题。
"去胶囊分解室,"肖展彧说,"找小i。"
"找那玩意儿?"我有些抗拒和嫌弃,说,"别吧,能不能换?"
"它没嫌弃你就不错了。"肖展彧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是、它、的、宿、主。"我一字一句地想让他听清楚。
拜托搞清楚主仆关系好吗?
"我知道。"肖展彧顿了一下,又说,"但它的意识比你好了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