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间熟悉的病房,我的心微微一颤。
肖展彧却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很冰冷,我着我温暖的手,是想取暖?
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躺下。"肖展彧戴上了口罩,声音冷冷的,好似在为我刚刚甩开他的手而置气。
我嘴里做出一个"不"的嘴型。
他又说:"我和你一起进。"
我才无奈地躺在了床上。
冰冷的病床让我身体烦躁起来。
"麻烦您把月宝放到床上,让她躺着。"肖展彧对周剑生说。
周剑生忙点头,对周月宝说:"爸爸累了,要休息一下,你先在这里躺着。"
他把周月宝给放在了床上。
才放一秒,周月宝就叫了起来。
刺耳尖锐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
我的耳膜都要被刺破了。
转头看见那个叫周月宝的小女孩那个狰狞的表情,就像是得了某种重症一样。
我又看看肖展彧,他戴着口罩的脸看不真切,只有一双如深潭般的眼睛。
他手指迅速敲打起键盘,周月宝的病床上瞬间浮现出机关,将她的手脚、脖子都拷了起来。
而她咬牙切齿地想要挣脱,尖叫声不断。
肖展彧操作起机器在她脖颈上注射了药剂。
周月宝终于安静了。
肖展彧走到我身边,在我的太阳穴旁边贴上了什么,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
我的视野渐渐模糊,他却仍站在那里,看着我入睡。
说好的陪我进梦境?他不会食言吧...
视线彻底变黑了,我可能真的睡着了。
周围很静很静,死了一般地寂静,连一根羽毛落在地上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