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难过,就哭出来吧。”白木没有多少哄女孩子高心经验,单纯出于一个学长的关怀,他生疏地拍了拍阿暖的后背。
这一声安慰过后,阿暖的哭声越发悲牵都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或许哭闹是唯一能够贪婪享受大师兄温暖怀抱的方法。
过去十年,阿暖连做恶梦都不敢回忆那场夺走她一切的恐怖瘟疫。可是阿暖心中被冻土冰封的沼泽突然开始融化变软,她想要向白木倾诉她最不愿提及的童年往事。
阿暖又慢慢了另一个故事,一个她从未在人前提起的故事。“以前我们村的人不多,从村头跑到村尾半个时都不到。那次村里爆发瘟疫,半个月不到,全村人最后只活下来我一个。
“医疗队把我带出村子,后来我再也没有回去过。我都不知道医疗队有没有给我家人修过坟墓……”
“哎……”阿暖叹尽凄凉,“再后来医疗队把我送进寄宿学校上学。学校里的同学都有家人有朋友,只有我什么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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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白木,“以后你有我,有细胞学院所有同学。细胞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