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严二哥信任你，可是你不能寒了你父亲的心。今夜多谢，你回吧。”

“你的毒，我...我可以。”

韩芙蓉听着那略带几分焦急的声音，“李松，我可以。”

说完，韩芙蓉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到房间，韩芙蓉就用绵寒内力把自己冷藏了，皮肤表面上凝结了一些冰屑，呼吸若有若无。宇文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云九，这种冰雪美人的功夫，你知道是什么武功吗？”

“属下不知。不过这种功夫也许会伤身。”

“怎么说？”

“武功里，但凡这种改变人类生存习惯的，都有隐患。以后这功夫若是大成了，很有可能会一辈子离不开阴寒之地。而且，女子本就阴寒，这武功，可能会导致韩教习无法生育。”

不能生育吗？那这功夫还是不要练了。这么想着，宇文谦一出手，一股至热至阳的内力灌入韩芙蓉体内。

韩芙蓉陡然睁开眼，怒喝道，“你在干什么？”

“这种邪功还是不要练了。”

韩芙蓉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这微笑，真的和子谦一模一样。韩芙蓉收了功，身体表面的冰屑消失不见。

“太子殿下深夜来访，就是为了阻止我练功的?”

“这种功夫不能生育，而我，不希望你不能生育。”

这句话的意思，不得不让韩芙蓉多想，宇文谦用了“我”来自称。

“我的功夫没有问题，不存在不能生育的弊端。”而且，就算不能生育也挺好的，在古代生个孩子就好像鬼门关走一圈似的，医疗水平那么低，思想又封建保守，不生正好。

宇文谦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韩芙蓉。

在宇文谦这种温柔又无处可躲的目光下，韩芙蓉体内的燥热再一次苏醒，并且来势汹汹。

宇文谦看着韩芙蓉酡红的脸，好像长得也还可以。看着韩芙蓉贴在身上的粉色衣裙，好像身材也还可以。看着韩芙蓉越来越迷茫的双眼，宇文谦终于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还可以。

宇文谦轻轻揽过韩芙蓉的肩，韩芙蓉喉咙里传来压抑的声音。宇文谦轻轻一笑，“真是个尤物。”

宇文谦把人抱着放在自己的腿上，云九推着他快步离开。

回到东宫的后花园，云九打开假山上的一个阀门，几个呼吸间，温泉水变成了寒泉水。

宇文谦丝毫不怜惜的把韩芙蓉扔进寒潭。看着韩芙蓉意识不太清醒的在寒潭里挣扎扑腾，宇文谦叹气摇了摇头，一掌击在轮椅上，借力直接飞入寒潭，稳稳的落在韩芙蓉身后，双手扶起韩芙蓉的双肩，支撑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芙蓉，你还好吗。”

温暖如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