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无虞,谁知到了临安城里,却遇到了两个纨绔子弟,不过他们不是冲着能量符而来,而是看着金小凤和毕萌萌容貌出众,气度不凡,便想轻薄一番。
“这两位姑娘不想南方人,长得倒如此水灵,实在难得啊!”
一个拿着扇子的斯文败类嬉皮笑脸的对一个佩剑的同伴说。
“是啊!别有一番情调!”
同伴也是个轻薄之徒。
两个人见张阳他们五个不是本地人,故意挡住言语挑逗。
“这两位公子看起来一文一武,怎么言谈举止如此轻浮!”
夏侯凌为人耿直,意气风发,见不得这样的浪荡子弟。
“哎吆吆!还有人愿意当护花使者啊!”
佩剑的年轻人说着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你们知道我们俩是谁吗?”
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摇着扇子打算自报家门炫耀。
“我管你们俩是谁,总之好狗不挡路!”
张阳已经到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地步了。
“你骂谁狗呢!”
佩剑的年轻人拔出剑想要动手。
“谁挡道就骂谁!”
张阳针锋相对。
“你…”
佩剑的年轻人气得要动武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牛旦却挡住说:“大家萍水相逢,何必动武呢!请问两位公子尊姓大名?”
佩剑公子收起剑后说:“这位是当今太后的侄孙子,也就是说,太后是他的姑奶奶!他的大名叫武承佑!”
哎吆!还是皇亲国戚啊!
“至于我吗!我叫常奎,是秦公公的干孙子!”
佩剑公子洋洋自得,觉得不可一世。
“常奎?秦公公的干孙子?那常飞和你是弟兄吧!”
张阳还挺聪明的,一听说秦公公的干孙子,名字又和常飞只有一个字不一样,便立刻断定是常飞的哥哥或者兄弟。
“你认识我哥哥啊!”
常奎一下子语气缓和了许多。
“啊!果然是常侍卫的弟弟啊!你哥哥和秦公公去过我们天山派,自然认得!”
张阳觉得这下进皇宫就方便多了。
真是不打不相识,两个姑娘的美貌却引来了熟人的弟弟,这个功能还谁也没想到啊!
对于陌生人或者有过节之人做些不雅之事还说的过去,可如果对搞不清底细的人做了不雅之事,然后又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那尴尬可想而知。
常奎和武承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请张阳他们五个去茶楼吃了临安城的特色美食后,才带着他们进宫去找秦公公和常飞。
当秦公公听完了常奎和武承佑遇到张阳他们的情景后,真是又气又好笑啊!
“你这个龟孙子,竟然对天山派的女弟子耍无赖!”
秦公公尖声细气的责怪常奎。
“秦公公,你骂错了,他是你干孙子,怎么成了龟孙子呢!”
武承佑开玩笑的说,因为他是太后的侄孙子,所以凭着皇亲国戚的身份,才敢和秦公公开玩笑。
真是:
一山总比一山高,
一人得势万人靠;
狐假虎威尾巴摇,
也能吓得豺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