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华脸上笑容满面,说道:“我与国公爷,于共来说,本官未曾犯下错误,至于山东孔家之人的死亡,乃是满清贼子的奸计,本官回到台湾,只要据实已报,国公爷定然不会为难于我。于私,我与国公爷乃是生死之交,当年几经生死,信任有加,此次回台湾,必然不会有事,诸位还请放心!”
“但是国公爷已经不是当年的国公爷了,总舵主,这些年您难道真的看不到吗?国公爷现在重用冯锡范等人,对您处处排挤,打压。此次冯锡范回到台湾,说北京之事是因为您才……”
“住口!”陈永华喝道。
叹息一声,陈永华说道:“我虽与缝隙发政见不和,但是那都是公事,此事你也只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待我回去之后再看吧!”
陈永华看着众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他们是在真心实意的担心自己,笑着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无论如何,国公爷此时也不会真的拿我如何。不过,张超,派遣北京的兄弟是否已经安排妥当!”
张超闻言,笑道:“总舵主放心,咱们一路回来,精心挑选了十名义士,已经赶赴北京,只等待和吴少侠接头。”
陈永华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真心的笑容,似乎台湾之行的一切阴霾都消失不见。
“那就好!诸位兄弟,莫要再送,永华别过!”
说完,陈永华头也不回的上了船。
张超几个人,也立刻和王嘉罗等厦门分舵的天地会好汉告别。
看着徐徐远去的帆船,王嘉罗等人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在叹息什么。
回到了台湾的陈永华,近乎一月没有消息传出,浙江孔家水军也到了台湾附近海域,只是浙江海军久不经战事,被台湾郑氏的海军打的节节败退。
但是即便如此,孔家依旧好不退缩,展现出了“慑人”的傲气与不屈,似乎誓要与台湾拼个你死我活。
而此时,浙江边境下,鳌拜的大军突然兵临城下,战旗飘荡,咧咧作响,兵马密密麻麻,望之不尽。
一时间,浙江告急,一封封战报被送到了孔家人手中。
很明显,清军这是要撕毁合约,对浙江展开战事。
只是此时,浙江大部分兵力都被孔家人带走攻打台湾,浙江兵力空虚,面对鳌拜率领的三十多万大军,顿时生出一种绝望之情。
没有什么奇兵诡计,鳌拜似乎要以堂堂正正的王霸之术来收复浙江。
当天下午,数白门火炮就立在了城下,佟国维此次早已经是摩拳擦掌,北京的奇耻大辱让佟国维引为平生之耻,誓要在此次战斗一雪前耻。
城头守将孔行舟乃是孔家远方旁支,此时看着下方人山人海的清兵,腿肚子都在打颤,冷汗如雨,大声叫道:“来人,来人,快开城门,我们投降!”
孔行舟大喊大叫,一转身,就只看到一片雪白的光芒闪耀,眼前就是天旋地转,化作一片黑暗。
城头守将无不惊讶,只见那将军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随手将刀收入刀中,踩在孔行舟的身体上眺望城外。
“孔行舟临战叛变,本将手刃之,何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