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布尔善是一名天生的心理学大师,这是一个天才,无师自通。
甚至吴乃华都不得不承认,以自己那初级的心理学精通,在班布尔善面前,简直连拔剑的资格都没有。
甚至吴乃华觉得,若是历史上,班布尔善有机会如同鳌拜一般,和康熙有对话的机会,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只是可惜的是,班布尔善连面见康熙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出去咔嚓了。
一代千古老阴,就这么憋屈的死了,吴乃华都替他觉得委屈。
虽然在心理学上,吴乃华完全不是班布尔善的对手,但是好在,班布尔善虽然无师自通,但是却没有系统的学习心理学知识,吴乃华没有进攻的能力,但是勉强防守还是能够做到的。
既然无法反抗,吴乃华也就不再反抗,顺着班布尔善的话说着,并且不断用心理学的知识给出班布尔善错误的引导。
杯满酒干,入口的白酒一如口中,就被吴乃华引入到了空间之中。
班布尔善连贯了吴乃华三斤多白酒,竟然发现吴乃华毫无醉意,就知道自己打算灌醉吴乃华的打算是落空了。
现在吴乃华意识非常清醒,倒是班布尔善自己有些头脑发昏了。
作为老阴的代表人物之一,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班布尔善知道那是何等的重要。
放下酒杯的班布尔善非常自然,脸上带着钦佩的笑容说道:“道长真是海量,班某佩服。”
吴乃华也不点破,笑着说道:“世间万物皆乃自然,大道是自然,你我是自然,这酒亦是自然,以自然入自然,自然不醉。”
吴乃华满嘴跑火车,瞎诌道。
班布尔善顿时被吴乃华绕口令似的自然绕的脑袋更加发昏,连忙问道:“今日真是尽兴,能与道长畅谈,实乃人生一大快事,只是到此时还不知,道长所来目的,倒是让班某羞愧了。”
吴乃华暗道一声,好圆滑的班布尔善,说道:“大人哪里话,是贫道迟迟未说,是贫道的失漏,与大人何干!”
班布尔善笑着说道:“你我二人也就不必如此了,还请道长直言相告。”
吴乃华站起身,循着房间走了一圈,说道:“无人,可放心矣!”
班布尔善眉头一皱。
吴乃华说道:“大人见谅,此事过于重大,若有差池,贫道自然可以远走高飞,无性命无碍,然大人却难免要遭了劫难,贫道于心难安。”
班布尔善正欲说话,突然感觉手中多出一物,有些分量。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本书,上面写着范氏春秋。
顿时心中大骇,连那一点的酒意都吓没了,看着距离五六米远的吴乃华,怎么都想不通,吴乃华是用何种办法将这本书放在自己手中的。
要知道,当时自己可是一直盯着吴乃华的,根本没有给吴乃华使障眼法的机会。
吴乃华笑着说道:“一切答案,自在书中,此书,是贫道自御书房中取来的。”
班布尔善吓的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吴乃华也不给班布尔善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实不相瞒,贫道一直以为,鳌拜乃是贫道所寻到的明主,然一年多的相处,贫道发现鳌拜此人,过于迂腐,愚忠与皇帝,不堪与谋。贫道亦知大人之志向,心中宽慰,觉得大人乃是可相商大事之人。书中记载,当与大人有莫大益处,只是书中之事过于惊骇,若是传出去,定然引得天下动荡,心知大人必然要些许时间去消化书中之事,贫道就不再叨扰,来日你我二人,在一醉方休,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