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将起身,季玄陵前行两三步,语重心长的道:“四位卿家,能征善战,皆有镇守一方之雄才,有资格胜任抚军,镇军,镇国大将军,怎奈军中悍将极少,支撑不起完整的建制,唯有委屈众卿家了!”
“能随王上征战,乃末将的福气,赏赐多寡,末将不在乎!”公孙昂抱拳说,他是纯粹的武人,对兵法韬略颇有研究,最希望在战场检验对自己的兵法。
“没错,士为知己者死,能得王上信任,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含糊。”申屠秀抱拳说。
“哈哈哈,秦军强,则秦国强,秦国强,则诸将飞黄腾达。”季玄陵俯视三军兵勇,声如洪钟道:“今日封赏四将,本王希望将来有更多人被封王。”
“万岁!”
“万岁!”
邬纪灵振臂一呼。
“万岁,万岁...”
军中兵勇附和,齐齐振臂高呼。
按王上所言,若秦军建制完整,申屠秀,公孙昂等四将,有资格胜任镇国大将军,那简直不敢想象。
不过,军中不少精明的兵勇,看到了晋升的希望。
若沙场建功,会得到王上提拔封赏。
感慨时,申屠秀,邬纪灵四将把获得银两留够日常花销,全赏赐三军兵勇。
大军齐呼,俯身感谢。
这时,季玄陵封赏领军在外的狄钟康,狄钟泰,杨经略,阮星河为四镇将军,封侯赏赐。
提拔冀连凯为虎贲将军,以从二品官衔。
赏黄浩然,严正方,徐闻达宅院,赐歌姬,分金银,封侯。
好一阵赏赐,眼见即将封赏三军兵勇。
众兵将齐声欢呼,异常高兴。
毕竟,演武场内,巨额的金银铜钱尚在,王上会让大家瓜分了。
期待,焦急,激动。
季玄陵在演武台度步,止步站在台前,目视三军高声质询:“韩楚河,赵破虏,金宗元,何在?”
台上诸将,台下兵勇,个个神情迷茫,皆不知道韩楚河,赵破虏,金宗元是谁,身处何方!
三军好奇时,三名年轻小兵出列长跑而来,在演武台下,躬身行礼道:“禀王上,末将韩楚河,末将赵破虏,末将金宗元,拜见王上!”
“走上来台来!”季玄陵打量三人。
三人上前,季玄陵冷面质问:“韩楚河,你的军功是否有假?”
严正方寄上来的文书记载,这韩楚河随军征战,一路从咸阳杀进陇地,再到西凉,经历大小战役,共斩首七十八人。
这个数据,远超过秦军中一般的都尉,校尉,中郎将,甚至比不少将领还多。
赵破虏,金宗元杀敌数量不少,也皆在六十人以上。
关键,三人非铁鹰锐士啊!
由衷而言,他有所怀疑。
“禀王上,小人不敢撒谎!”韩楚河道。
语声未落,韩楚河猛地扯开铠甲,把衣衫绑在腰间,露出浑身结实的肌肉。
他上半身子,布满横七竖八箭伤,枪伤,好像道道沟壑。
醒目而渗人。
赵破虏,司马朔也解开铠甲,浑身仍然布满伤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观之台上一众将领,台下三军兵勇惊愕。
这三人分明在与死神博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季玄陵暗呼口气,拍着韩楚河肩膀,赞许道:“好小子,有种,不愧为秦军精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