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乔夏月任由小红小翠帮自己处理好了伤口,凑过头去看谢梧手里的东西。
“是信,用飞镖插在了咱们的房梁上。陈奶奶已经追出去了。”谢梧一脸严肃。
乔夏月接过那信,信上的字规规矩矩方方正正,像是初学写字的小孩子,可她看得出来,下笔之人笔力浑厚,绝不是小孩子所写。
之所以用这种规矩字体,便是为了不让人通过笔迹查出来蛛丝马迹。
而纸条上只有四个字。
“血债血偿。”
乔夏月一下子想到了刚才那个黑衣人看她的眼神。
血债血偿?那是什么意思?!
她反思了自己和原主过往的经历,并没有害人性命过啊!
到底是谁,对她竟是抱有如此大的恨意?!
乔夏月左思右想都没个答案,只能叹了口气,将东西放在了一边。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娘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谢梧上前抱了抱乔夏月。
“这东西是在哪里发现的?外面的房梁,还是内院的?”乔夏月抿了抿唇问。
“府门外的房梁上,陈奶奶正好在安排府中加强安保的事儿,所以撞见了。”谢梧解释。
“嗯。”乔夏月定了定神,随后笑了笑:“先出去吃饭吧。”
“好。”谢梧心疼的看了一眼乔夏月被包扎起来的伤口,眼神幽深。
这个人他便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到!
乔夏月带着几个孩子吃过了晚饭,又让几人随意的在府中玩,这才坐在了书桌前,看着那纸条上的字,陷入了沉思。
谢子安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脸的疲惫:“纸条的事,我听阿梧说了。”
乔夏月将手中的字条递给他,只有在面对谢子安的时候,她才露出了一点点的脆弱:“我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恨我。”
她叹了口气:“我应该没有把人得罪的这么死吧?”
谢子安看了一眼,将那纸条收进了怀里,将乔夏月抱住,轻声安慰:“别怕,我在。”
“这些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嗯。”乔夏月闷闷的应声:“自从回了京城,我就感觉事情多的一件接一件。”
“我有点累了。”
“当初在镇上多好啊,每日里只需要想怎么好好做生意就成,这勾心斗角的,一天不揣着八百个心眼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若是想回去,我们便回去。我随时可以为了你抛下一切。”谢子安毫不犹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