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为卷末结语,发在“作品相关”卷,不计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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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主要内容有以下三点:明线梳理、暗线梳理与伏笔总结。各位可选择感兴趣的部分阅读,前两点大可跳过,但伏笔总结是值得看一看的,这部分可直接翻到本章最后三百字的内容,从“除了明线与暗线,故事中还有一些细碎的伏笔……”读起。
不过狼还是很希望各位耐心的读者能花费一些时间去仔细读一读整章的,毕竟这真的是一个需要慢慢去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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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名为「伯虑愁眠」,灵感来源于狼很喜欢的歌手的一首歌,其基调定下的时间甚至比这本书都还要早一些。后续在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资料收集后,便将零散的灵感杂糅为了各位眼前的这一卷故事。
第二卷在最初的规划中是一个现代化的故事,但考虑到猎妖人在故事中的掌控力,不得已,只能将其放到了位于社会边缘的大山里,于是便有了长夜村。
但光有长夜村还不行,村子里还得有人。
王广田这个导游似的人物便应运而生,他存在的意义不大,但不可或缺,故事里的王广田自陈不是长夜村的原住民,可也没说他到底来自哪里。
自此,长夜村与外界的联系便经由王广田建立上了,这不再是一个空降到十万大山中的村子,而是实实在在,自古便有的地方,因为它与外界通婚,至于通婚的对象又来自何方,这个问题在最模糊不清的时候,才是长夜村的形象最具体的时候。他可能来自隔壁的山村,也可能来自广西省外的地方,四川?贵州?乃至吉林、黑龙江,都是有可能的。他可以叫王广田,也可以叫李广田、张广田。总之这是一个非常笼统的人物,他是长夜村与外界建立联系的桥梁与佐证。
不知这样是否说清楚了。
最少我们可以暂时把王广田放到一边去了,这位导游的职责已经尽到,他只需再迈出一步便可退到故事的边缘。导游将我们带到景点中去,而景点中到底有什么,才是我们关心的重点。
景点中有什么呢?有吃人的夜晚,有古怪的禁忌,有在祠堂外哭号的男人,还有这个村子与外界那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得不承认的是,狼对于“山村”这个概念并没有塑造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有些太轻描淡写了,这里应该是一个神秘、迷信且封建的地方,程知勿在这里吃的苦头不应该比在无光之地中吃得少。
郝昭是把在前期这个故事讲下去的人,他作为一个在本书前三万字中就荣获出场资格的人物,毫无疑问是身份地位极高的角色,由他来串起这个故事的开头和结尾再合适不过了,而观察者的设定也让他为故事增添了一分神秘色彩。
如果说故事的前期是郝昭来讲的话,那故事中期的讲述者便是玄先生。
玄先生的回忆直接将长夜村的故事线往前拉了整整两百年,这只黑猫虽然老了,但仍灵活地穿梭在历史与现实交织的缝隙中。同时,他也引出了另一个重要人物:聂东呈。对于聂东呈,描写并不是很多,狼力求以最少的笔墨刻出最立体的形象,哪怕这种立体是片面的,只能代表聂东呈的一部分性格。
聂东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很有学识,也很有才干,但身居高位的他并不甘心屈居人下,于是加入了白莲教这伙逆贼中。起初他的目的只不过是借助白莲教改朝换代,可随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口号喊得越发响亮,他竟在不知不觉中真的融入了白莲教,愿意一心为百姓考虑,愿意去为那冻死之骨恸哭一场。
不过他还是带着白莲教走太远了,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队伍拉得太长,凝聚力不够了,人心也散了,于是最后只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
画眉鸟妖林阿眉是构建聂东呈人物形象的肱骨之笔,狼很喜欢这个殉情的女人。当然,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尸体被某只快要老死但依旧机灵的黑猫吃掉。
经由玄先生和聂东呈,这个故事便来到了后期。
后期的讲述者是村长冯思敏,她将两百余年的故事线再一次扩张,而这一次,则是大胆地将故事线拉到了千万年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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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思敏女性的身份在前文多有暗示,诸如梳妆台和方代巧描述的那个动作。误导性别的设定意义何在呢?书里没有交代,在这里简单解释一二。
其一,长夜村在冯思敏被聂东呈唤醒之前已独立运行了许多许多年,村子里有一套自己古怪的体系和规矩,冯思敏即便有绝对的掌控权,她也是在规矩的框架内施展的,而在封建落后的山村中,男性主掌话语权便是重要的规矩之一,这使得冯思敏不得不假扮成俊秀的男人。
其二,她在书中自陈是找到了一个与自己血脉最近的小孩,寄托了上去,这种寄托是怎样的形式暂且不论。只说那小孩,万一小孩就是男性呢?那冯思敏便不得不以男性的身份活下去。
总之,以上是两个解释,愿意信哪个,喜欢听哪个,全权在各位的手上,狼只是个不太负责任的讲故事的人,最喜欢说一半藏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