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身后百名特战队员,齐声呼喝起来:“必胜必胜!主公必胜!”声音整齐雄壮,居然带动了宛城兵将里一阵骚动,似乎有些军心摇动,被陈龙的话折服。
其实张绣军中,一部分是西凉张济原班人马,另一部分是宛城土著。这两个部分一直不甚团结,张绣只好让他们各自为政,互不统属。
张绣见势头不好,当下也纵马上前,大声喝道:“陈洲牧休要危言耸听,我宛城墙高池深、兵强将猛,可谓固若金汤。今日决斗,胜者得到所有,败者也要付出所有,各凭本事,我也不会让手下一拥而上,若我输了,情愿手下能跟着陈洲牧享受天下一统之殊荣。”
说罢,大手一挥,喝道:“唇舌浪费的够了!儿郎们也都等急了!有什么真本事就拿出来吧!”胡车儿将两只巨锤扛在肩上,率先走到校场中央,头颅昂起,果然不可一世。张绣远远对童飞飞示意,童飞飞哼了一声故意不理。张绣讨了个没趣,纵马回到主席台下,冲着邹氏一点头,没想到邹氏也扭转头颅不理会他。
张绣气满胸膛,大声喝道:“第一仗,此乃我手下大将胡车儿,谁来上前送死?!”胡车儿举重若轻,两柄铁锤狠狠一撞,立刻火花四溅。
陈龙对吕常一努嘴,吕常也下马步战,手中却没有兵器。走到离胡车儿丈许之处,胡车儿道:“那小子,没兵刃如何接我大锤?小心我一招将你砸扁了。”兵将里发出一阵哄笑。
吕常笑笑不以为意,手中忽然变戏法般多了一柄短短的锯齿匕首。不待胡车儿看清,吕常已经猿猴般猱身而上,瞬间近了胡车儿的身。
胡车儿没想到对方说打就打,大喝一声:“小子耍赖!”忙退身撤步,意图舞起双锤,将吕常逼到外线。没想到吕常轻功卓越,竟是如影随形,匕首锋锐只在胡车儿身前几寸处划来划去,胡车儿铁锤根本没有舞动的空间。
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胡车儿本来就身体沉重,这一下被吕常紧紧缠住,情知不妙,大铁锤倒成了缒住双手的禁锢,越舞越是沉重。眼看自己胸腹间险象环生,忽然一匕首已经照着小腹扎来,胡车儿躲避不及,大吼一声,两手一松,铁锤脱手落下,空手将匕首锋刃抓住,阻止了匕首入腹的厄运,双手却被锯齿锋刃切割的鲜血淋漓。
就在胡车儿双手抓住匕首的瞬间,吕常已经弃了匕首,铁拳近在咫尺挥出,胡车儿只见一个碗大拳头在眼前越来越大,忽然鼻骨剧痛,肥大的身躯被打的倒飞出去旬丈,再也爬不起来。
吕常一拳打断了胡车儿的鼻梁,双手高举欢庆胜利,身后陈龙军队纷纷喝彩。张绣脸色如猪肝,没想到自己爱将还没施展开就败下阵来,把头一摇,自然有人上去将胡车儿拖走。胡车儿兀自不服,满嘴是血的嘟囔着:“主公,他耍赖!”
胡车儿下场,张绣眉头皱起来,再次挥手,这回那白袍大将,打马到了阵前。周仓挥舞大砍刀就要上前,陈龙一把拉住道:“此人不简单。务必加小心。”
周仓一无所惧,嘴里答应,驾着坐下大青马上前喝道:“我老周手下不斩无名之将!来将通名!”
那白袍将微微冷笑,钢枪直指向天,鸿声喝道:“你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汝南陈到是也!”
陈龙闻听陈到之名,心中轰的一声,大叫一声:“不好!”身后兵将纷纷看向陈龙,心道从未见主公如此,只听陈龙喃喃道:“周仓不是对手,人来,拿我弓箭来,待我在危急时出手。”
吕常亲自递过雕弓铁箭,诧异问道:“主公,这个陈到究竟是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