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的钱,成全自己的名声,这种事情易中海做的,我杨蛰做不得?杨蛰不但要做,而且还要做的光明正大。
“聋老太太,晚上大院吃鸡,你来不来?”杨蛰呲牙咧嘴地笑道。杨蛰当然不是巴结聋老太,而是离间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关系。
易中海从未给聋老太太买过鸡吃,而杨蛰用易中海的钱给聋老太买鸡吃,他俩心中痛快了过怪。
聋老太太肯定心中埋怨易中海这么有钱也不给自己买鸡,宁可为了自己的面子赔钱也不给自己买鸡吃;
而易中海也会埋怨聋老太太为了吃而无底线,怎么会吃自己对手的鸡。对杨蛰来说,反正不是自己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来!”聋老太太最终没有抵抗美食的诱惑,说了声来。
“好,到时给你留个座,院里的人都可以来,孩子老人都能来,但唯独傻柱、贾张氏、棒梗不能来,至于为什么,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杨蛰说道。
“好!”众人轰然叫好,少一个人就少一个人争抢,自己就有可能多吃一口肉,多喝一口汤,这样的好事怎么能放过,反正又不损害自己的利益。
“这么多鸡忙得过来吗?要不让傻柱来掌勺。”聋老太太忽然说道。
杨蛰明白,这是聋老太太为傻柱叫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多少挽回一些傻柱的名声。
“不行!傻柱是个贼!平时他不但偷厂里的,还偷院里的,如果让他来掌勺,以他的德行,二十只鸡他不得扣四三四只啊。大家同不同意?”杨蛰问道。
“不同意!不同意!”众人连连喊道。
好家伙,总共二十只鸡,傻柱再扣掉三四只,大家得少吃多少。关键是大家认为傻柱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连忙拒绝。
聋老太太只得长叹一声。
这时,傻柱骑着三大爷的车,驮着秦淮茹匆匆赶回四合院。不用说,傻柱骑三大爷的车得掏车钱。
“秦淮茹,赔钱吧,棒梗偷了我家的两只鸡,连锅都给端走了,人证物证齐全。”杨蛰说道。
杨蛰话音刚落,阎解众人和刘光天、刘光福齐齐出来做证。这是铁一样的事实,容不得任何狡辩。
“杨兄弟,棒梗还是个孩子,只是嘴馋,才去你家拿鸡吃。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秦淮茹开启白莲花模式,开始哭惨。
“我没兴趣也没有时间听你哭惨,赔我十倍的钱和票,这事了结,不赔,我就去衙门口。到时,你们不但要赔钱赔票,棒梗还要坐牢,更会留下污点,等以后出来,别说找媳妇,就是找工作谋生都是问题。”杨蛰说完,扭头就走。
一边走,一边敲锣。
“棒梗是个贼!棒梗是个贼!”
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用过。这是杨蛰的一贯方针和理念。对于贾家这样的狗皮膏药,就得快刀斩乱麻,任凭秦淮茹说的天花乱坠,杨蛰就是一个“不”字,坚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我说你这个孙子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傻柱见状大怒,抬手就向杨蛰打来。
杨蛰根本不躲,只是面露笑容地看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