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因为聋老太太不想死。是谁在给聋老太太养老?不是易中海,不是傻柱,而是你。是谁,每天不厌其烦地给聋老太太送饭,是谁,无微不至地照顾聋老太太?是你,一大妈。”
“聋老太太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付出。别说她的房子,她是五保户,她死后,房子很一定的概率被收回去。什么都没有付出却得到了一个任劳任怨的丫鬟,而今,这个丫鬟有别的想法了,任谁也不会放任这个丫鬟走。”
“如果这个丫鬟走了,谁给她送饭做饭?谁照顾她?即使花钱雇佣一个来,谁能保证这个雇来的人不会虐待老太太?别看聋老太太在院子里人五人六、横行霸道的,关上门,谁理你是谁?就是人家虐待她又如何?”
“一次两次有人管,但次数多了呢?久病床前无孝子的道理不懂?聋老太太又作威作福习惯了,请来的人但凡有点脾气,势必就会闹出不可调和的矛盾。”
“聋老太太想不到这一点吗?当然想的到,所以,你要离婚,她绝对不会支持的。有些人的心是石头,任凭你如何捂都捂不热。四合院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谁也逃不脱。”
“话又说回来,你跟着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坐威坐福了这么多年,在享受了某些尊敬之时就得付出相应的责任和义务。你凭什么只想着沾便家,凭什么好事都落到你头上,一旦出事了你就能抽事外?”杨蛰冷笑着诛心说道。
一大妈瞬间懵了。
正在这时,许大茂狂笑着从衙门里跑了出来。
“哈哈哈哈!兄弟,你是没见傻柱那脸,那脸都被气的扭曲了,更是嗷嗷地吐出血。”许大茂哈哈怪笑道。
“你对他说了什么?”杨蛰笑道。
“没说什么啊,就是将刚刚滴血验亲的事告诉了傻柱,你是没见傻柱那样子,就像要吃人的老虎一般,傻柱还要喊着出去之后砍死易中海。哈哈哈哈!傻柱也是个白眼狼,枉费易中海的一片苦心了。”许大茂得意地笑道。
如果说易中海仅仅是黑了何大清寄给傻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费,易中海还有借口圆过去,但是现在,牵扯到了秦淮茹,两人势必会决裂。
对傻柱这种舔狗来说,不能以常理度之,钱,可以没有,但是,秦淮茹不能被别的男人碰。
易中海不但碰了,还进去了,将秦淮茹视作禁脔傻柱不找易中海拼命才怪呢。
“大茂哥,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咱们得为了一大爷好啊,得让他的名字名扬整个轧钢厂啊。人呢,不能总顾着自己,咱们出名了,也得互帮互助,让一大爷出名啊,否则,对不起他老人家的淳淳教导啊。”杨蛰笑着说道。
“贤弟所言极是!嘎嘎嘎嘎……”许大茂发出得意的笑声。
杨蛰当即启动汽车,先是将一大妈等人送回四合院。
“兄弟,你自己开车回轧钢厂,我先回家一趟,然后腿着去厂里。”许大茂兴奋地吼道。
杨蛰当然知道许大茂要干什么,便没有客套,直接开车到了轧钢厂,吃了饭后开始奋笔疾书当文抄公,剩下的事情,得让子弹多飞一会儿。
许大茂急匆匆地赶回家,拿出锣便出了四合院,四合院内自有两位大妈宣扬易中海的事,用不着许大茂,许大茂要做的是让整个胡同、整个街道以及整个轧钢厂知道易中海的丑事。
这种事情,许大茂最拿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