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月28日早上9点,大家在大灵镇祖屋餐厅吃过早餐后,敬天哥、晓东姐夫、和敬狄等拿着渔具去大灵河边钓鱼,母亲、韦妈、美馨嫂背着菲菲、丽芬姐背着雪儿去集市上采买和逛街。
我、小达、艳芳、可馨、港生、丽兰、安邦和可文在大灵街上闲逛和游览。
一路上,在各种景点上,丽兰不停地让大家摆姿势和组合给大家照相,因此,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由于,艳芳、我、小达和丽兰离开大灵镇时间太长了,因此,镇里的居民都把我们当陌生人看待。他们都认为我们是来这里旅游观光的海外侨胞!
当然,我们在镇子里也看不到熟人了,我、艳芳和小达等在大灵镇生活和读书的时候,确实没有太多朋友,而且,现在大家都变样了,谁也不认识谁了!
但是,我们感觉这个小山城没有变,大灵镇的城区布局、建筑,以及那条南北贯通的大灵街还是原来的样子,青石板路面、石拱桥、街道两边小叶榕树,熙熙攘攘的大灵集市等还是原来的样子!
大灵镇边上的大灵河还是那样碧水长流,滋养着这里农田和广袤植物,这里周边群山还是那样郁郁苍苍,色彩斑斓!几千年前,它们应该也是这个样子吧!
艳芳拉着我手说:“唉!阿才啊!我们已经不是大灵人了!这里的人都变了,就是山水还没有变!”
我说:“是啊!其实我们也变了,应该变的都变了!”
小达笑着说:“唉!变得好啊!我们几个人要是不离开大灵镇!现在,我们应该大灵集市原来的那家照相馆里帮村民照相吧?!!”
丽兰笑着说:“小达哥!你还记得,你从鬼谷峡刚来大灵镇的样子吗?那时,你骑着马,头上扎着厚厚黑色头巾,你穿着黑色土布衣服!我第一看到你时,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小山民啊!”
大家笑了!
可文笑着说:“小达舅舅!你当时穿的服装是民族服装吗?!这些服装在大灵集市里应该有卖吧?!我觉得山民服装太帅了!你们给买一套这样服装好不好啊?!我想穿着它们回京城,给我们院子里的小朋友炫耀一番!”
小达抱起小可文笑着说:“可文!这样不太好吧!如果,你穿着这样民族服装回京城!遇到你的人肯定感觉你挺稀奇,说不定,有人把你当小流窜犯抓起来了!”
大家笑了!
不知不觉地我们来到大灵小学的大门口。
这里是我、艳芳、小达的母校,也是艳芳的父母,陶老师和李老师曾经上班和生活过的地方。
此时,学校已经放寒假了,我们跟学校门卫表明身份,并说明参观原因后,门卫让我们进入校园游览了。
这里教师宿舍区、办公室、教室区、操场和道路的格局和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我们感觉这里的建筑物和空间,没有我们记忆中那么高大宏伟了,它的空间也变小了,这里房子都显得很低矮和破旧,这些感觉让我们非常失望!
进入校园后,艳芳、可馨、港生三人去了教师宿舍区,寻找陶老师原来的住房,陶家居住过的老屋!
安邦和可文在校园里愉快奔跑和游玩,丽兰不停地给他们捕捉动作和表情照相!
我和小达站在校园操场上,静静地观看眼前的一切,脑海里浮现着当年一幕幕情景!
小达说:“阿才!我们现在站的地方,应该是陶老师、李老师和艳芳曾经下跪过地方吧?!”
我说:“唉!就是这些突然冒出了事情,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生轨迹啊!如果,没有陶老师他们不东窗事发!也许我们也不会加入特工组织,我们额不会漂泊海外!也许,我们仍然是这里的山民!”
我们正在聊着,可馨和港生扶着艳芳从教师宿舍区走出来了,此时,艳芳哭成了泪人!
我和小达赶紧向前安慰他们。
港生说:“姐夫!姐姐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看到一个破弃的房子,她就放声哭起来了!”
我说:“港生!那是你们原来的家!你们去看那些地方干嘛?我们走吧!这种地方不要看了!”
于是,我招呼丽兰、安邦和可文他们,大家一起离开了这个校园。
离开学校,我们向镇里的集市走去。
到达集市时,正好遇到母亲、韦妈、海燕嫂、菲菲、丽芬姐和雪儿她们。
此时,她们从集市里采买到很多特产和孩子们的特色小礼物等。
我们与他们会合后,艳芳、可馨、港生、丽兰、安邦和可文跟着母亲她们一群人回家了。
他们走后,我和小达准备去岑老师的大宅院玩耍,在路上,我们遇到了蔡京华。
蔡京华笑着说:“阿才!小达!我刚刚遇到你们的死对头刘卫兵了!唉,他现在发大财了!他在你们原来开照相馆的地方,开了一个很大红木家具店,听说我爸爸他们说,刘卫兵他们的生意不错啊!你们新宅院的家具都是在刘卫兵的店里买的!”
我说:“是的!我妈妈跟我说了!京华啊!现在,刘卫兵背景很复杂啊,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啊!你要告诉家里人,以后,不要理刘卫兵了!这种人早晚会野祸上身的!”
蔡京华说:“是啊!我爸爸也是这样讲的!刘卫兵在缅北地区做木头和玉石生意,谁知道,他还做什么见不得人事情呢?!我们家里人早就不跟他们家来往了!听说,最近刘卫兵在大灵镇招聘很多年轻人啊,他要带这些人去缅北帮他做事情啊!”
我说:“唉!缅北那种地方,穷山恶水、兵荒马乱、非常贫瘠啊!那里有什么好事情做?!要是大陆方面不跟他们购买木材和矿石等,他们只能种植那种害人东西了!唉,这小子真是害人啊!”
我们三人在路边交谈结束后,一起去了岑老师的大宅院。
我们到了岑老师宅院时,岑老师、蓝叔、立德哥等已经与敬天哥他们到江边钓鱼了。
家里只看到六爷和他的儿子傻叔叔,他们在藏经阁附近凉亭里在喂鸟玩耍,我们向前以他们交谈。
我说:“六爷!我是阿才!你还认得我吗?”
六爷呆呆地望着我,他一直在不停地摇头,嘴里念着“喔!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我看六爷样子,我忍不住抱着他哭了!
小达拍着我的肩膀说:“阿才啊!现在,六爷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他的耳朵也灵了!他什么人都是认识了!他只能凭以前印象活着了!现在,岑老师雇人在照顾六爷、六奶奶和傻叔叔!这里应该没有我们的午饭吃了,我们去你们覃家祖屋吃饭吧!然后,我们去河边看岑老师他们钓鱼吧!”
于是,我们与六爷道别后,我们三人离开岑家大院返回了覃家宅院了。
我们回到家里,家里的午饭刚做好,我们跟大家一起吃饭了。
吃完饭,我、小达、蔡京华、母亲、彩燕姐,以及达智哥和达信哥的父亲罗叔等,在家里主客厅里喝茶聊天。
罗叔笑着说:“阿才啊!我听你妈妈说了,这回你们要带达智和达信跟你们去海外打拼!这个事情,让我们感到非常高兴啊!达智和达信能你们在一起做事,是他们的福气啊!”
我说:“罗叔!我们是亲戚,你们不要那么客气了!过了春节后,达智哥、达信哥就要跟我们走了!以后,你和婶娘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罗叔笑着说:“阿才!没关系!我们罗家人多,我们还有达仁、达义两个儿子在家里啊,以后,达智和达信就跟着你长期干了!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吩咐他们去做!我信得过你们!”
罗叔说完话后,他去做家务了。
他走后,彩燕姐笑着说:“阿才!你觉得我和立德哥在一起好吗?”
我说:“好!立德哥为人真诚、正直、有责任感!彩燕姐勤劳、贤惠、聪明能干!你们一定能够过好日子的!”
彩燕姐笑着说:“阿才!你就是文化人啊!你对立德总结得真好!岑老师说了,过了春节后,我把我在船运公司负责的事情移交给别人,然后,我就去你们羊城华龙办事处上班了!这样,我就可以跟立德哥和你们天天在一起了!”
我说:“很好!岑老师这个安排好!我们羊城办事处全部都是自己人!你到了那里,跟在家里是一样的!”
母亲笑着说:“彩燕啊!你就放心去阿才的办事处上班吧!阿才肯定会照顾好你们的!岑老师、蓝叔他们在河边钓鱼,肯定饿了,你们给他们送午饭去吧!”
我们谈话结束后,我、小达、蔡京华和彩燕姐等给岑老师、蓝叔、敬天哥、晓东姐夫、立德哥和敬狄等送中午饭去了。
我们把饭送到他们钓鱼河边草地上,在草地上将食物和饮料等摆在桌布上,然后,招呼他们放下钓竿,过来吃饭了。
不久,岑老师、蓝叔、敬天哥、晓东姐夫、立德哥和敬狄等都聚过来了,大家边吃边聊。
岑老师笑着说:“好啊!有海外的大老板给我们送饭,这饭吃得真舒服啊!”
蓝叔笑着说:“是啊!看来只有阿才一个人,得了岑老师的真传啊!因此,阿才才能得到成仙啊,这样,我们大家也跟着成仙了!”
大家笑了!
晓东哥说:“是啊!当时,阿才和小达在我们眼里,只是顽皮和聪明的小孩!谁也没想到啊,现在,阿才已经是成家立业的大老板了!大灵镇真是人杰地灵啊!”
岑老师笑着说:“是啊!46年民国时,我在大灵镇当镇长!建立自卫军,办学校、开工厂、通商贸,折腾了半辈子!大起大落!生死几回啊?!在大家都认为山穷水尽的时候,阿才搭救了我们这个大家庭!阿才确实是我们大灵人的骄傲啊!”
他们吃完饭后,我、小达和蔡京华也就加入钓鱼的行列,彩燕姐收拾大家吃剩食物和碗筷等回家了。
下午太阳落山时,我们钓了很多鱼,大家收杆后,岑老师、蓝叔、小达和立德哥带着他们渔具和收获回岑家做晚饭了。
我、蔡京华、敬狄、敬天哥和晓东姐夫也带着东西回覃家了。
回到家里,母亲他们已经做好了晚饭,我们放好渔具和收获后,跟大家一起吃饭了,我们边吃边聊。
母亲笑着说:“唉!大灵镇啊,就那么大!我们一天时间就玩得差不多了!明天我们就回省城吧!”
蔡京华说:“伯母!我跟你们一起回省城吧!这样,我跟阿才他们回港城比较方便!”
小达说:“唉!岑老师和我爸爸他们要留在大灵镇过年了,我要回去跟他们商量,我、可馨和立德哥还跟你回省城比较好!省城过年比这里热闹和好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