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5月10日早上9点,我在皓龙港口cia服务站站长办公室上班,我像平常一样首先阅读cia内部简报,最近简报内容经常提到越南和柬埔寨的领土争端问题,并且,这两个国家经常在边境有武装冲突,专家分析这个地区有可能爆发战争!
我正在阅读和思考时,小达进来跟我说:“阿才!服务站会客厅里来几个泰国客人!他们点名要找你谈事情!你要不要去见他们?”
我说:“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
小达说:“我问他们了!他们是军方的,领头是谷泰劳中将,还有泰勒尼少校等人!他们只说要见你!但是,他们没有说要找办什么事情?!”
我说:“好的!你请他们到我的办公室来!”
不久,小达把谷泰劳他们带到了我的办公室。
谷泰劳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头,头发花白,但是,显得非常精神。
大家相互介绍之后,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交谈。
我说:“欢迎谷泰劳将军一行!请问将军阁下!为何事而来?”
谷泰劳将军笑着说:“杰克中将!越柬有可能要打起来了,我们非常担心战火会蔓延到我国,因此,我们想向你们采购一批装备及弹药,以防不测啊!”
我说:“将军阁下!cia并不负责这方面的业务啊!这种事情你应该找盟军的相关部门解决!这个事情我确实无能为力啊!”
谷泰劳说:“杰克将军!按照正常程序应该如此!但是,我们这笔物资属于临时应急的采购,因此,我们不想走正常程序了!你们盟军曼谷采购供应站的加伯特上校,让我们来拜访你,加伯特上校说,你是亚洲最优秀的盟军物资系统的交易官!因此,我希望通过你帮我们解决这个事情!”
我说:“喔!将军阁下,我明白了!你们以前与盟军方面做过此类交易业务吗?”
谷泰劳说:“是的!我们与盟军物资及装备部门做多次此类交易!”
我说:“好的!请将你们的采购清单和预算我让阅读!然后,我将向盟军装备物资交易中心,提出你们的交易申请,如果,他们认为你们采购的装备及物资,他们能够供应,他们将给你们提报交易金额、交易时间和交易地点等业务细节!”
于是,谷泰劳从他的公务包拿出他们《物资采购清单等文件交给我,上面具体内容是:
陆军方面包括:十个步兵机械化装甲师,包括1500多辆坦克,1000多辆装甲运兵车及武器和弹药;两个机械化炮兵师包括600门大火炮及弹药、反坦克火箭炮10000多枚、反坦克制导飞弹5000多枚及发射装置及配套装备等。
空军方面包括:防空预警雷达站五套;六个战斗机大队共200架4战斗机,以及机载的空对空、空对地飞弹各3000枚;六个机动防空飞弹旅,6000枚地对空防空飞弹。
采购方报价:
1、坦克价格:100万美元/台,采购总价15亿美元。坦克炮弹5亿美元,共计20亿美元;
2、装甲运兵车:50万美元/台,采购总价5亿美元。配套步兵武器装备及弹药,1亿美元,共计6亿美元;
3、大火炮价格:100万美元/台,6亿美元,炮弹及配套费2亿美元,共计8亿美元;
反坦克火箭炮:1万美元/枚,1亿美元;反坦克飞弹:10万美元/枚,6亿美元。合计7.5亿美元。
4、4战斗轰炸机,600万美元/台,购机费:12亿美元;机载飞弹9亿元,合计21.5亿美元。
5、飞弹旅,发射装置及车辆560套,200万美元/套,11.2亿美元;飞弹25万美元/枚,15亿美元。合计:27亿美元
6、防空预警雷达站:1.5亿美元/站,9亿美元,加一些配套费用是10亿美元左右。
7、海军装备及弹药:飞弹驱逐舰5艘;常规潜艇10艘;舰对舰飞弹5000枚,其他舰船弹药一批。综合报价50亿美元。
采购方报出总价为:150亿美元的采购总价。
但是,我感觉他们报价太低,而盟军交易中心的报价一定不会低于280亿美元。
我说:“谷泰劳将军!你们采购清单物资涉及品名、规格和数量,都在我们交易范围内,但是,我感觉你们报价太低了!这样,我马上将你们订单上报盟军交易中心审批,让他们来做最终裁决吧!”
谷泰劳笑着说:“杰克中将!非常感谢你的帮忙!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明确的答复?”
我说:“将军阁下!我在三日内可以给你明确的答复!”
谷泰劳说:“好的!我们现在要返回曼谷了!我们希望在曼谷见到你!”
于是,谷泰劳给我留下了他在曼谷的联系电话和办公地址。
他们起身与我道别后,小达带他们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他们走后,我通过交易交易笔记本电脑及卫星通讯与杰弗逊将军取得了联系。
我向杰弗逊汇报了泰国军方的采购请求,并将对方采购清单及要价传真给了他。
不久,杰弗逊将军给我的答复是:正常总价380亿美元,低于320亿美元不能成交!并让我马上去新加坡采购供应站,找他侄子卡尔顿上校商量交易及备货的事情,然后,再去答复采购方。
......
下午1点,我们于家里人打了出差办事的招呼后,我和小达带上交易笔记本电脑及卫星通讯系统、证件、武器、现金和行李包等,由黎小虎送我们去机场。
下午2点,在机场候机厅,我和小达登上了飞往新加坡的航班。
下午6点,我们达到了新加坡国际机场。
我们出了机场后,卡尔顿上校那里接应我们去了他的基地办公室,卡尔顿先生三十多岁,长相与杰弗逊很相似。
到了卡尔顿上校的办公室,我们坐在沙发上咖啡交谈。
卡尔顿笑着说:“杰克中将!我叔叔杰弗逊将军已经跟我说了你们情况!你们确实太棒了!”
我说:“卡尔顿上校!我见到你非常高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说:“好的!杰弗逊将军已将泰国人采购订单给我们了,我们按照订单查询我们管辖范围库存!我们本地库存已经不能满足他们需要的,因此,我们需要从中东和欧洲等地区给他们调配了货物!这些货物可以保证90%以上是库存新品。但是,他们的报价确实太低了,你必须坚持380亿美元报价!你告诉采购方380亿美元报价是按照五年前报价水平报出!如果按照盟军交易中心当前的报价水平,这批货物定价应该是480亿美元!”
我说:“好的!请告诉我本次交易的地点和时间!”
卡尔顿说:“杰克!交易地点就定在新加坡盟军的海空基地,也就是这里!这里有大型的机场、港口和物流仓库等,非常适合验货和交接!交易在明天之后,就可以全面展开,交易需要三天时间才能完成!”
我说:“好的!我对本次交易已经完全明白了!现在,我们想去曼谷与采购方进行最后的谈判!”
卡尔顿说:“好的!我们先去基地食堂吃晚饭吧!然后,我们送你们去军用机场,你在那里乘坐航班去曼谷!”
我和小达带着行李和物品与卡尔顿去基地食堂吃晚饭。
吃过晚饭后,卡尔顿开车送我们去军用机场。
晚上8点,我们在军用机场乘坐航班飞往曼谷。
晚上11点,我们到达了曼谷美属基地。
美方供应系统的接应人员将我们送到了曼谷市区一个军人酒店住宿。
......
5月11日早上8点,我们在酒店吃过早餐后,我在酒店房间里给谷泰劳将军打电话。
我告诉他,我们刚从新加坡到达曼谷。
他说,他马上派他的秘书谷泰勒尼少校,到酒店接我们。
小达笑着说:“阿才!老美涨价真凶啊!这里的人会买这些破烂吗?”
我说:“生命是无价的!他们为了保命,应该不会去计较价钱吧?!只要能够保住性命!200亿跟300亿应该没有任何区别!现在,是他们有求与盟军!因此,他们只能按照盟军的意思办!”
小达笑着说:“唉!不能自己保命的人真可怜啊!”
我说:“唉!可伶之人必要可恨之处啊!一年前,我们在曼谷差点被他们搞定了!”
小达捂着嘴笑了!
早上9点,谷泰勒尼开着一部泰军吉普车来接我们。
我们带着行李和装备离开了酒店,跟着谷泰勒尼的吉普车走了。
早上10点,我们到了谷泰劳将军在办公大厦的办公室。
我们见面相互问候之后,谷泰劳让我进入密室以他进行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