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瑶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他那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估计也听不进去,更何况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也没再追问。
等到明天早上恐怕就看不见眼前的人了,心中不由的有些酸楚。
“我在这里有什么事情都会自己解决的,你去书院那么累就不用你操心了,倒是你书院那么多针对你的事儿,现在你又不去参加比赛,不知道会有多为难你,要是真的受不了了,大不了咱们去别的地方念书,又不是供不起你。”
苏蕴瑶说这又是心疼又是不舍,语气变得有些哽咽,唯唯诺诺的伏在温靖之的胸前撒娇似的不断的蹭。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温靖之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抱住苏蕴瑶,把他的头抬起来,狠狠的吻了上去,稳的苏蕴瑶都有些喘不过气,才不舍得放开。
“我只是去念个书,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他心里固然不舍,但在苏蕴瑶面前也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苏蕴瑶发现床边空无一人,只留下他自己独守空房,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一想到温靖之是去干正事,立马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在院子里转悠。
苏蕴瑶实在无聊就开始打扫院子,而温靖之也在书院里面收拾东西做杂事。
书院还算干净,地上没有多少灰,但这是专管师之前给他安排的工作,就算什么都没有,也要认认真真的打扫。
别看他表面上呆板,简单重复着,十分木讷的工作,但实际上脑子却在不停的运转,多少文采都是在这空闲时间创造出来的。
“哎哟哎哟哟,我的个祖宗啊,你怎么在这里干这种粗活!”
章管事之前还嫌他打扫的不够干净,对他一顿辱骂,现在却上前夺过他手中的扫帚猛的扔在地上:“你这时候可是要用来写字做文章的,打扫什么院子呀!”
温靖之没有理会他,默默的把扫帚捡起来,继续若无其事的打扫院子,似乎这个才是他的工作。
这可把章管事给急坏了,要是他真的不参加比赛,自己的书院可怎么办呢?其他的学生都资质平平,别说是即兴作诗了,就算是让他们直接默写,都不一定能写的全对。
不过他倒是也能伸能屈,之前对温靖之的态度都那个样子了,现在也能拉得下脸来求他。
“我的个祖宗啊,之前不是为了考验你吗?现在考验结束了,我也知道你有能力,不如就参加一下别赛对你又没有坏处。”
温靖之眼神冷漠的看着自己打扫的地方:“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知道这都是张官师对我的考验,但是这比赛我就不去参加了,作为求学之人,还未开始学习并要参加笔试,还是有些惶恐,这种事情还是让有经验的师兄师姐来吧。”
要是能让其他弟子来也就好了,这可是专门为新生准备的比试啊!
打扫一块地放温靖之就挪动一下身子,章管事紧紧地跟着温靖之,他扫到哪儿章管事就走到哪儿,两个人这样磨磨蹭蹭了有一炷香。
“章管事,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是来求学的,等到日后肚子里有点墨水,我再去参加也不迟我可不想把门弄斧丢了书院脸面。”
章管事抢不过温靖之的扫帚只能跟在他后面:“哎呀,这话说的,你怎么能算是肚子里没有墨水呢你去那是给我们书院锦上添花,雪中送炭什么叫班门弄斧呀!”
但是温靖之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又是打水又是扫地,顺便还收拾了点东西,根本没有理会章管事的意思。
就在他搬东西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