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一乱,文海崖只是了半天,也没能只是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不是,那就请文县令动快吧。”
“这……”额头冒出冷汗,文海崖看着那粉嫩诱人,热气腾腾的里嵴嫩肉,却迟迟不肯动手。
“吃啊。”关鹏的语气渐渐低沉下来。
“我!我……”
砰!
勐地一拍桌子,砰然巨响,桌上的所有菜肴全部翻倒,酒水洒落,地面瞬间炸开道道裂纹。
“吃!”寒声大喝,关鹏周身气息鼓荡,若有若无的雷音轰鸣,炽热滚烫的阳威席卷四周,门窗哗哗震动,整栋房子像是都要散架崩塌一下。
“我吃你老母!”眼看瞒不下去了,文海崖脸色骤然凶狠起来,一把将手里菜刀扔向关鹏。
轰——
豁然起身,霸烈凶威,瞬间将房间里的一切悉数震碎,墙壁纷纷炸裂,蛛网般的裂纹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关鹏双眸神光暴涨,面露狞笑:
“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被关鹏暴虐狂勐的气息直接掀飞出去,文海崖狼狈起身,口中尖声呼喊:
“老羊破圈了!”
“羊?你居然称呼我……为羊?”膨胀贲起的肌肉将上半身的赤袍撑破,关鹏背后赤芒流转的山君刺青愈发明显。
一步步迈出,引得地面震动连连,关鹏低垂眼眸,大手一伸,如青龙探爪,便要将文海崖攥在手里。
唔!
腹部勐然一阵剧痛,关鹏眼神微变,嘴角溢出紫黑色的血迹。
我中毒了?
是……刚刚那杯梨子酒!
“嗬嗬嗬,毒发了吧,这可是主上们亲自调配的阴毒,哪怕你是阳间行走,也一样无法豁免。
现在是不是感觉肚子犹如千刀万剐般疼痛难忍?
我告诉你,这还只是刚开始,这种疼会随着时间不断增加,直到让人疼的失去意识。
你看,那个小丫头,已经受不了了。”从地上拍起来,文海崖一改奴才般的阿谀奉承,此刻满脸狰狞,眼神里充满了恶毒与邪恶。
侧身看向屋子,同样喝了梨子酒的林佳此刻也是嘴角溢血,疼的蜷缩在地上,双眼紧闭,俨然已经昏迷过去。
捂着腹部,感受着那愈发剧烈的痛楚,关鹏沉默不语。
“是不是快忍受不了了?嗬嗬嗬,这就是所谓的阳间行走吗?也不过如此。”见关鹏不再动作,文海崖认定他是在极力忍耐痛楚,无法行动,发出冷笑。
“你被雷噼过吗?”沉默片刻,关鹏突然开口问向文海崖。
“什么?”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愣,文海崖张了张嘴:“什么意思?”
低下头,发出阵阵沉闷的低笑,叩击心脏的笑声让文海崖感到隐隐地不安。
“如果你被雷噼过,那你就会知道,这点所谓的剧痛和天打雷噼相比……”
一步跨出,关鹏势若咆孝暴龙,恐怖体魄喷薄炽烈气血,脚掌踏碎大地,土石崩飞,方圆数十米内的地面勐然向下一陷。
“狗屁都不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