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和其他两个冤大头痛苦掏钱。
这位东方少爷也真是邪性,上了牌桌就没输过!这不见人都被他打跑两桌了!
江怀之听了他的话,开怀大笑:“好,好,好!”
苏吟面色酡红,悄悄丢了张符到东方濯椅子下面,叫你多嘴!
玄一睁着眼睛装瞎,甚至琢磨该不该再加一张符。
没过一个小时,东方濯就脸色发青,面前的筹码输个精光,其他三家喜笑颜开。
“哈哈,风水轮流转啊!”
东方濯把牌一推:“不玩了!”
孙管家哪里肯,之前赢了多少,这才输到哪跟哪儿啊。
他硬拉着东方濯不让人走:“再来再来,下一把就好了!”
东方濯也不傻,眼睛一转:“那我要和您换个位置。”
玄一笑眯眯,趁东方濯坐定开始摸牌的时候,悄悄把椅子下的符换了个位置。
…………
大年三十晚八点半,所有人挤在江家老宅守岁。
一些来往较密的世家已经开始互相拜年,电视里的春晚一如既往喜气洋洋、积极向上。
苏吟捧着一杯热红酒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江听澜在给她剥栗子,左手手边还有盘新洗出来、沾着水珠的车厘子,好不快活。
来拜年的人先是和江怀之拜完,再来找江听澜。
只是当来人看见江三爷在给苏吟剥栗子,似乎没有心思分出来的样子,随意说了两句也就知难而退了。
不到十二点,a城上层圈子里,江三爷太太“驭夫有术”的新闻就传了个遍。
看见转发来的消息,苏吟伸脚踢了踢江听澜的大腿:“人家说你变成我舔狗了。”
江三爷“啪”地挤开一颗栗子,施施然一笑,“就这?”
麻将桌上的孙管家听了一耳朵,手一抖,打错了牌。
他擦了擦汗,三爷还是一如既往地sa0!
临近十点,江觉渝踩着整点钟声进门,被江怀之打得抱头鼠窜。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这段时间哪里去野了!老子我又不要吃了你!相亲跑得跟兔子似的!”
拐杖高举轻放,明明没打到身上,江觉渝却演得跟真的一样,嗷嗷直叫:
“老爷子我错了!我错了呜嗷!!”
转了两大圈,江怀之终于停下来了,笑骂他,“个小兔崽子!”
江觉渝嘿嘿一笑,凑过去说了软话,把老头子安抚好便来江听澜跟前,挤眉弄眼,“三哥,我那个度假村弄得不错吧?”
江听澜:“…………”看来是还没打够。
指针快到十二点,江怀之摸出四个大红包,分给四个小辈,连带牌桌上的东方濯也有。
喜得东方濯说了许多好话,听得江怀之开怀大笑。
玄一提醒他:“老亲家,东方小子从来不说虚的。”
“哦?”江怀之相当感兴趣,但玄一和东方濯都闭嘴不言了。
玄一笑眯眯,也掏了四个大红包出来。
比江怀之的小一圈,但每个红包里面都有张平安符,细算起来,这可算是顶贵重的礼物了。
十二点钟声响起,苏吟捏着两个大红包,喝下最后一口酒。
这个年,比她前二十年都热闹。
能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