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地蛮王皱眉问道：“大家长制度不好么？”

哥特瓦伦轻轻摇头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好的制度也没有坏的制度，只有合适与不合适之间的差距，大家长制度是为了农业而生。最年长，最有经验的老人控制着一切，虽然很难有进取，但胜在绝对稳定。在农业社会，孩子就是财富。”

“知道那些农民为什么那么喜欢生孩子么？因为孩子就是一场基本没有成本的投资，可以说是稳赚不亏，生的越多，赚的越多。男孩十几岁之后就能干活，成为劳动力，女孩子可以照顾孩子，你去看，农业家庭中，带大孩子不是父母是姐姐。”

“即便把孩子养死也无所谓，就当是投资失败，而大家长对孩子有生杀大权，可以除掉那些劣质产品。商业的崛起让人们从农业之中走出，走出去的不仅是人还有思想和财富，不加约束的思想就是猛兽。”

大荒地蛮王也放下刀叉，十分不解的问道：“但这个女性社会地位的提升有什么关系呢？”

“很简单，当一个女人拥有足够的钱，可以一个人养活自己，并且过的很好时。你凭什么觉得让她们成为妻子时她们不会问一句凭什么？”哥特瓦伦笑着摊开双手说道：“你看，现在的圣灵帝国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们极力打压女性的地位，让女人离开男人就没法活。”

“你呢？”大荒地蛮王十分好奇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办呢？”

哥特瓦伦冷笑道：“这种打压很容易催生出不满，我就不一样了，我把人的权利剥夺下来，成家给一点，生一个孩子给一点，生的越多给的越多。我需要人，如果没有人，我就无法发动一场庞大的战争。而且我还定下了法律，子女不婚不育罪在父母，男子三十不婚父母需要坐牢，女子二十五不生父母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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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地蛮王冷笑道：“你和那些该死的君主一样，都是一群冷血的怪物，在你眼里人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些需要用不同方式去改变的动物。”

哥特瓦伦双手交叉问道：“难道不是么？对我们这种存在而言就是一个游戏罢了，顺大势而为，不能让事情变的不可控。你不问问礼崩乐坏么？”

“不用问，那是一段不能讲给二十岁以下人听得故事。”大荒地蛮王做着鬼脸说道：“女人放弃了所有的道德，渴望着各种棒子，男人的，兽人的，甚至是牛马的。男人豢养女奴，疯狂繁育，羊也是在那段时间变成了魔鬼的象征。”

哥特瓦伦笑着说道：“越来越多人相信羊是魔鬼，然后有人开始信仰羊变成的魔鬼，为了得到这份信仰，大量强大的邪神开始以羊的姿态出现。最恐怖的是十罪神的出现，如果不是色欲之神，圣灵帝国绝对不会崩溃。”

“十罪神！”大荒地蛮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说道：“那可真是最为恐怖的存在，传闻它们是宇宙诞生时就诞生的存在。我至今还记得书中对圣灵帝国曾经帝都的最后描写！”

“有么？”哥特瓦伦皱眉问道：“我怎么没见过？”

“可能是因为你找到的书不够久远。”大荒地蛮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仰起头慢悠悠说道：“人们沉浸在**之中，不知疲倦直到器官被毁，或者彻底丧失功能。之后人们开始被无尽的空虚折磨，他们寻求更激烈的刺激来平息这份无穷的空虚。”

“痛苦是最好的良药，他们扯下自己的头发，撕掉自己的皮肤，啃食撕咬自己的血肉，把器官掏出来，用勺子挖出双眼，把钢针插入体内。曾经由黄金和大理石打造而成的帝都，变成了血肉与破碎残躯的乐园！”

“然后圣都开始禁欲，并且发明了很多有趣的小东西。”哥特瓦伦笑着说道：“可惜，越禁越变态，现在恐怖的邪神与恶神再次注视着这个世界。”

“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大荒地蛮王笑着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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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顶帝国的军队到来之后，我自然会把你们放出来，但风鹰堡必须是我们。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自己打吧！”

大荒地蛮王皱眉说道：“如果风鹰堡给你，我们的生命线就牢牢控制在了你的手中。”

“别激动地像是鸟被我捏住了一样。”

大荒地蛮王拍桌而起怒吼道：“严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