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你怎么过来了?”钱秀华呵呵笑道。
还抽空朝站在她身后负责打探消息的弟妹剜了一眼。不是说老村长今儿不在村里吗?
“我不来,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要闹翻天了?还拎着把菜刀?XXX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老村长气的脖子都红了。
他今儿本该随着他的小儿子去镇上的医院检查身体,可昨天江杰急匆匆跑来借车到镇上,到今儿都没有回来。
没有车,他便留在了村里,谁知,刚刚有人过来找他,说江卫业的婆娘带人到宋家闹事去了。
“不是,村长,这菜刀只是装饰,装饰......”钱秀华用脚将地上的菜刀踢到江家的那群三姑六婆那里。
她本来是想捡起来的,但见村长身后那几个有几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只能踢到江家人那边去了,这菜刀老贵了,可不能被没收了。
“你说你,大早上的不去下田,来这儿闹什么?”老村长颤巍巍的坐下不知是谁从宋家借来的椅子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冲着钱秀华道。
眼见夏收就要来了,这时候不好好在田里守着,还跑出来闹事,大壮是怎么管理这村的?
想到这儿,老村长便朝站在一旁的大儿子看了看,唉......
自从他身体不怎么好后,村里的事情都由这个大儿子管着,虽知道自己儿子没有多大能力,但现在却是......
“哎呦,我的小鱼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钱秀华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起来。
“嫂子,别哭了。”钱秀华的弟媳钱红花在老村长愈加严峻的脸色,苦着脸上前拉了拉钱秀华的衣服,企图将她拉起来。
她与钱秀华是同村的,现在又都嫁到江家来,关系还算是不错,但有时候对于这个嫂子的做派,钱红花也有点看不下眼。
“我的小鱼啊,你的脸就这么毁了,是妈没有用,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却不能为你讨回公道。”钱秀华拍开钱红花的手,冲着苏然处死死发盯着。恨不得食之骨肉。
“你家小鱼怎么了?”老村长见到钱秀华一哭二闹的模样,心中虽然厌烦,但听到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江小鱼出了什么事。
“村长,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家小鱼,被这个贱......苏然用玻璃划伤脸了,这好好的脸,以后该怎么办啊......”钱秀华见到老村长在听到贱人这词时脸色微变,急忙换了称呼。
“她说的是真的?”老村长没有听信钱秀华的一面之词,而是问向苏然。
宋谨言和苏然结婚的时候,他还是见证人,那时候苏然乖巧的站在宋谨言的身边,若是她无缘无故伤害他人,不像!
“是,我的确是在江小鱼脸上划了一道。”苏然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这是事实,她没有必要否认。
“村长,你看,苏然自己承认了,这么恶毒的女人,就该拉去......。”听到苏然承认的声音,钱秀花直接从地上蹦起,指着苏然的脸,大声叫嚣着。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老村长抬手,示意钱秀华闭嘴,转身冲着苏然问道。
“我伤了她,她亦是伤了我,更何况,我们之间,是江小鱼先动的手。”苏然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