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抬起头的顾棠,清楚地看见他硕大的喉结,正不安分地上下滚动着。
腰间的大手更是收紧几分,坚硬的胸膛和娇软的身躯贴地更紧,屋子里流转的暧昧,浓得快要冲出去了。
顾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女,她可以确定,墨司宴此刻在用美色勾引她。
她偏过头,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刚才已经亲过很多次了。”
墨司宴俯身,挺拔的鼻尖拱上那只莹润的耳朵,似乎有些难耐,“那样也算亲?”
喷薄在耳后的呼吸过于炙热。
顾棠继续装傻,她轻轻推了一下男人,干巴巴道:“别抱这么紧,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当然知道他想要哪种亲。
可要她主动,她做不到。
闻言,墨司宴搂地更紧,“只是抱着就喘不过气了,以后成亲了可怎么办?”
短短的文字,化为摇曳的异火,将少女白皙的耳朵,染成天边的红霞。
顾棠喉咙艰涩,“你又耍流氓。”
“对呀。”墨司宴抱着她,移到内屋的软榻上坐着,“棠棠再不亲我,我就要耍流氓了。”
低哑的嗓音,透着意味深长的气息。
见他换了地方。
顾棠不自觉揪紧他宽大的衣摆,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了,软榻、美人榻,好像只沾上一个榻字,墨司宴就变得格外凶。
前些日子,她被压在美人榻上,被亲地舌根发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察觉到怀中之人松动的表情,墨司宴箍住她的手腕,作势将要欺身而去。
下一刻,慌乱的声音响起。
“好……”
顾棠刚应下,身子就被人扶正。
墨司宴替她梳理好额间散乱的头发,唇角弧度愈发明显, 还透着隐隐的期待。
“这种事情上,我也算棠棠的夫子,教了这么久,今天也该验收课业了。”
“你别瞎说。”
顾棠臊得恨不得把头埋起来,亲就亲,还说什么夫子学生,衬得她多不正经似的。
可惜羞耻心这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某人甚至变本加厉调笑道。
“让夫子看看,你学得如何?”
顾棠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开始,猛地被他这些胡搅蛮缠的话弄乱了思绪,索性心一横,直接凑了过去。
反正主动权在她手上。
他还不是任她捏圆搓扁。
嘴唇贴上的瞬间。
顾棠心中又升起一些恶劣的念头,她忽然很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把墨司宴亲哭,毕竟以前都是她在哭。
被欺压太久的农奴,难免会有翻身改命,想要打倒万恶地主的豪情壮志。
然而事实证明,是顾棠太天真了。
前边都还好好的。
然而就在唇齿撬开的那一刻,原本处于被动的男人,猛地将她反身压制住,动作凶狠,带着掠夺的气息。
前面的伏低做小,全是伪装。
顾棠察觉被骗了后,呜咽着想要推开他,可到手的猎物,哪有放走的道理。
在铁一样的桎梏下。
她很快没了力气,化为一瘫春水,身子绵软地躺在他怀中,予取予夺。
不知过了多久,墨司宴拭去女孩眼角的湿濡,眼尾餍足地勾起,“课业太差了,顾同学以后还要多向夫子学习。”
浸了酒一般磁哑的嗓音,带着微喘的气息,落在耳边,不禁让人面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