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呼吸,带着微弱的迦南香香气,尽数喷薄在少女脸上,酥酥痒痒的。
近在咫尺的皮囊。
却陌生至极。
让顾棠莫名有种背德偷情的错觉,想到这里,她面颊忍不住发烫,原本理直气壮的气势,也弱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对你图谋不轨了?”
她跟他呆在一起久了,脑子也跟着被荼毒了,竟然会觉得他们现在像在偷情。
墨司宴缠住少女的手,带着她覆在人皮面具上,“青天白日的,棠棠就敢对我说出那般轻浮的话。”
“指不定脑子里,还想过对我做更没眼看的事情。”
磁哑的嗓音像是浸了酒,透着迷醉的气味,语气意有所指。
平白被泼了一身脏水的顾棠,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墨司宴,你又耍我。”
她对天起誓。
她可从来没有对他动过什么歪念头。
反倒是某个不当人的狗东西,变着法的来占她便宜,尤其是上辈子,基本上一折腾,就是一整夜。
最后弄得府里的老嬷嬷都来提醒她,在这种事情上,一定要学会节制。
墨司宴沉下嗓,“我只是想和棠棠讨论一下去西蜀历练的事情,怎么就成耍你了?”
“棠棠,你惯会冤枉我。”
语气委屈巴巴的,搂在少女腰间的大手,却对着腰窝不安分地揉弄着。
顾棠半个身子都软了,奈何两只手都被钳制住,只能任由男人为非作歹。
她红着耳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我冤枉你?那你以后自己抱着枕头亲去吧。”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