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对青衣本就一往情深。当初在临安城外的时候他就毫不掩饰的向青衣表达过。
只是后来出了太多的事,宣王府与靖边侯府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对立面。
那原本处在萌芽阶段的感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然而肖成却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只是青衣对宣王府实在没有好感,连带着对肖成也没有好脸色。
每一次云兮受伤,每一次红衣的伤痛复发,每一次靖边侯的暴跳如雷都让她不得不压抑了自己的感情。
靖边侯对她有恩,云兮对她也有恩,而肖成却是他们仇敌的心腹。
青衣本就不是一个感性之人。她很快就理清了自己的感情,孰轻孰重她一清二楚。
也许青衣曾经对肖成也动过情,只是如今宣王府已经成了他们的敌人,再深的感情也只能压了下去。
肖成依旧充满着期待和幻想,他一脸的笑容迎向青衣走去,笑道:“青衣,好久不见了!”
可惜回应他却是青衣那冰冷的长剑。
今日的青衣一身练功服,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的提现出来。
只是她的脸上却冷如冰霜,直直抬起的长剑破坏了这一美感。
只听青衣冷冷的说道:“肖成,上次我便同你说过了,再次见面我们便是敌人,你当我是说笑不成!”
青衣冰冷的话语从嘴里说出来。肖成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呆呆的看向青衣。
直到这时青衣才发现这段时间肖成似乎也消瘦了不少,使他那原本俊俏的脸上显得更加棱角分明。
肖成紧皱着眉头,压低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
“青衣。主子有信要交给郡主,还请代为通传!”
他掏出了怀里的信,递了出去。
青衣用剑抚开了。用依旧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说道:“你回去吧!主子是不会收的。我们也不会再给你们机会去伤害主子。现在离去,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饶了你!”
青衣的长剑又一次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肖成连忙说道:“青衣,你知道的,爷是不会伤害郡主的!”
肖成刚说完就察觉到了一丝寒意射向自己。
他这才发现红衣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正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
红衣可不会像青衣那般好说话,走上前二话不说的就说道:“肖成!青衣既然说了,看在以往的份上今日放过你,那么我也不会出手。但是若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必与你不死不休!我认识你,我手里的药可不认识你!”
肖成察觉到了红衣的敌意。他也知道红衣是怨恨他们的,但是却没想到她如今竟会如此怨恨自己。心下觉得有些悲凉。
肖成说道:“红衣,你这是?”
红衣冷哼了一声,她在肖暮云手里吃过大亏,若是说何人对宣王府的敌意最深,那便就是她了。
“肖成,我们主子为了肖世子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几次死里逃生,老天保佑才能回来。但是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对待主子的?不但包庇杀害李妈妈的凶手,处处与侯爷为敌,竟还几次出动杀手,要置主子于死地。你还敢说不会伤害主子!”红衣说道。
肖成一时语塞,他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红衣的话。
“几次出动杀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肖成的眉头成了个川字形,疑惑道。
“哼!你还装。就这几天已经来了三拨杀手了!你莫不是连这个也不认识吧?”红衣冷冷的说道完,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朝肖成丢了过去。
肖成闪身接过令牌,他的手触摸到令牌的一瞬间心就慌了。
这手感他太清楚了。哪怕不看他也知道这块令牌的意义,更明白不可能有假。
此时他的怀里也有一块一样的令牌,只是上面的数字不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