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的一整个青春啊。

她也终于明白了，钟然说的……物是人非。

是啊，物是人非，谁能想到短短几年过去，成了现在这样呢。

不过当时乔茗还害羞的紧，喜欢也不会大声说出来，就偷偷的在印着好看的画纸上涂涂画画，写着软腻的情话。

不过，都没有署名。

差不多已经知道，钟然是知道这些东西是她送的了，但是乔茗还是打趣道：“哦？这不是你上学时小迷妹给你写的情书？保管的还不错嘛。”

钟然直接戳破了她：“哪个小迷妹？不就是你……”

乔茗不怒反笑，她轻轻环视了一圈儿，果然迎入眼球的是那满面鄙夷之色，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她上学那会究竟是混的多差啊，以至于有点不好的流言蜚语大家都不相信她，就连她的同桌李露露也是。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了然，是啊，当时她身边不是跟着一个亲密无间的林欣吗？

可能现在自己在同学们面前的印象，大多数是拜林欣所赐。

一人难敌百嘴，更何况她也不喜动嘴皮子为自己辩护，像看耍戏儿一般看着于朵唯表演，忽然从她身上看到了林欣的影子。

可是，这手段，这逻辑，这演技，根本连林欣的毛都比不了。

可偏偏众人信服。

看着熟悉的脸孔对自己不停的指手画脚，乔茗无话可说。

她的沉默，被大家当成了默认。

难听的谩骂之词一时间起起伏伏，跌宕不休。

口水沫子差点都喷到了她脸上。

她抬眸，看到了于朵唯满面泪痕下的得意。

原先李露露是和乔茗走的最近的，现在她被众人推搡出来，有些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