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鹰初长成,当然是要派它们用场了。”苏苛昕向着空中招了招手,不一会儿一只雄鹰挥舞着庞大的翅膀降落到苏苛昕的肩上。
“你不生气了?”
“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是,您大人有大量嘛。”
“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自己捕食。”
“欸,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和接下来的计划有关啊。”
借着我的轻功,我们轻巧地上到旬旺城边界的城楼之上,现在正值饭点,看守的士兵已经散漫到,连人影都看不到了。美丽的朝霞预示着周末的尾声就要到来,放飞的双鹰,在苏苛昕的哨口指挥下,在远处的天边执行起巡逻任务。
“你会乐器吗?”
“小学学吹的竖笛算吗?”
“那你比我强,我连竖笛都不会,喏,给你玩玩,好无聊啊!”话还没说完,我人已经躺了下来,举在手里的一支长笛很快被一旁的苏苛昕接过。
她拿在手里打量了一会儿,笑着向我问道:“你怎么会有笛子啊,我倒是一直没有想到。”
“哦,测试武器时候正好掉落了,玩了一会儿发现不适合我,毕竟我没啥音感这是事实。”
“欸,你难道不想学学用笛子控制眼镜蛇吗?”
“拉倒吧,那都是长期排演出来的,谁有这功夫。”
“可是,武侠小说里不是有写内力高深的高手吹出的笛音可以扰人心智,那说不定可以呢?”
“嗯,不过我还是算了。”躺在不算平整的城楼之上,再次享受起不可多得的阳光盛宴,眼皮已经开始有些打架了。
不可思议!苏苛昕刚刚试着吹了一个开头,我的精神就不由得为之一振,颇有一种听前奏即上瘾的感觉,也就是俗称的开口跪。
长笛的音色从大部分情况看来都是更适合悲伤的气氛,然而苏苛昕对于节奏的巧妙把控,虽然我没听出来是什么曲子,但那时长而连贯的悠扬和时短而俏皮的律动相美妙结合,听得人心里美滋滋的,说不出的舒服。
一曲暂歇,我赶紧向着苏苛昕鼓起掌来,她笑着从坐着的地面上站起来,特意走到浅红的余晖之中,在这极富柔情的光芒勾勒下,苏苛昕那绝美的脸庞让我有一种天仙下凡的错觉,而当她再欲奏起乐章的时候,居然轻轻地把双眼合上,她身上那股子清新脱俗的气质简直一览无遗。
“幽,别发呆了,两只鹰都回来了。”
“啊?哦。”两只雄鹰背着夕阳,缓缓地向着我们这飞了过来,脚上抓着什么东西,甚至还在挣扎。
“呀,这是麻雀,误伤了,不好意思。”苏苛昕看着手心里害怕到缩成一团的麻雀,用手指轻轻地捋顺它的羽毛,吹起口哨让两只老鹰让出道来,将它放归了大自然。
“这是干嘛?这不是信鸽嘛。”我一眼便看到了那只白鸽的腿上绑着一个小圆筒,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圆筒把里面
的信纸拿了出来。
“你说干嘛?当然是截获情报了,这越是临近开战,他们这消息肯定会传得相对频繁,毕竟这个国家又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我们玩家的具体情况变动也是很重要的决定条件。”
“哟,这老贼,我看看哦,嘶,这个应该不是吧。”我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苏苛昕,她接过看了看后,再次吹响了口哨,两只老鹰再次向着远处飞去。
“不行,等这里搞得差不多了,咱们就出发去首都,那里肯定截的到重要信息。”苏苛昕心灵手巧地将信纸重新卷回圆筒中,把那只信鸽再次放飞,“别再往那飞了,听到吗?”信鸽“咕咕”叫了两声,径直飞走了。
“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我们要去看看吗?”
“嗯,反正也没啥事,过去看看。”女魔头特意把车队中的一匹马接下来交给我们,现在倒也省的我跑路了。
说来也巧,这面前正好有一骑向我们冲来,拿起挂在马鞍上的短弓,搭上一支箭,那人应声从马上摔了下来。我勒停马匹,下来后立马牵住先前直冲的那人的坐骑,将它速度慢慢放下,掉过头来回到苏苛昕的身旁。
“这人还逃得真急,连武器都没了。”
“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