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荣家的那个女孩,本应送回去的,现在被萧弘宇悄悄的藏到了别院去,大有金屋藏娇之意。”
言锦以目瞪口呆的看着萧止苏:“萧弘宇疯了?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他的那柄玉如意就有用处了!”
现在有多少人在盯着这个玉如意的走向呐!
萧止苏轻笑一声:“但是不得不说,这一次萧弘宇藏得足够聪明,大皇子似乎还没有发觉。”
言锦以摇摇头:“就算是发觉了,这个好机会也要用对了才行,不然也伤不着二皇子,更加伤不到那个玉如意。”
萧止苏点头:“他们二人斗法,我们看着就行。”
与此同时的公主府,已经对绝对公主府了如指掌的不悔换了一身黑衣,站在献宁的房间上方,隐匿在黑暗中,要是不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有一个人在房顶上。
房间的蜡烛再次熄灭,房顶上的人并没有离开的意向,反而是悄声落下,轻轻推开门,进了献宁的寝室。今夜虽不是圆月,但是月亮却分外明亮,照的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寝室中散着轻微的呼吸声,屋里的人已经熟睡。不悔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看清了床上人的脸庞,手缓缓伸出去,还没碰触到那雪白透亮的两旁,不悔突然清醒过来,才想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
不悔收了手,转身想要回去。就在这一刹那,不悔余光看到梳妆桌上似乎放了一个什么东西。不悔走近去看,是被一块雪白的手帕包裹着,手帕的一角用金丝线绣着一朵佛花。不悔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看着那手帕,手微微发抖。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悔伸手展开手帕,手帕里包着的竟然是一张油纸,不悔大概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了,眼睛猩红,蓄满了泪水,却不敢让它掉下来,因为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他怕不能第一时间看到油纸里面包着的东西。
油纸的最后一角也被掀开,不悔眼中的泪瞬间低落下来,正好滴在那块已经碎了的糕点上,也润湿了自己的心。不悔从来都没有想到,献宁竟然没有吃这块糕点,没有忘记他,却在装作忘记他。就在这一瞬间,不悔觉得自己的真的是糟糕透了,明明喜欢她到不想她受任何伤害,到头来,伤害她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不悔迅速的收拾好桌上的手帕,收到怀里,站在献宁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良久,才出了房间,离开公主府。
不悔在建京的街道上缓缓走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弧度。
不远处,飞双抱胸靠在一根柱子上,直到不悔到了飞双面前,才发觉前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不悔大师,你这是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飞双嘴角噙了一抹浅笑,让她身上冷冽的气息散去不少。
“飞双姑娘。”不悔双手合十,向着飞双鞠了一躬。
“圣僧看起来心情很好。”
“是!”
飞双有些讶异,不悔竟然就这样赞同了自己的话,围着不悔左看看,右看看,飞双十分认真的道:“你知道了?”
“是!”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给公主一个交待。”
“哦?”飞双看着不悔,眼中闪着精光,摇头笑道,“那圣僧可要快一点,东蛮来的两位皇子可是来求亲的。”
不悔惊了一下,看着飞双,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到说谎的成分,缺见飞双说的十分认真,且带了一股看好戏的姿态,就知道,飞双应当是没有骗他。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安排的。”不悔认真的说道,转身消失在原地。
飞双看着匆匆离去的不悔,周身的气息都柔和下来,王妃要是知道这件事,估计会非常开心,并且会和献宁公主一起讨论如何难为不悔。飞双站直了身子,笑眯眯的去了楚航处。
第二日一早,言锦以在萧止苏的怀中醒来,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萧止苏。萧止苏见她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不由问道:“怎么了?想说什么?”
言锦以看着萧止苏,脸上带着一丝期待:“我想这件事还是要和献宁提前说一声,或许,太后能帮我们。”
萧止苏点点头:“可以,若是有太后,成功的几率也会大一些。”
言锦以兴奋的点头:“我现在就去公主府!”
萧止苏伸手扯住言锦以:“无需这么急,还早呢!”
言锦以转身揽住萧止苏:“献宁早点知道,就能早点想办法,或许我还能同你一起上下朝呢!”
萧止苏也伸手回揽住怀里的人:“嗯今日我要在宫中同皇兄说一说接风宴的事情,所以会晚一点,你与献宁一起就行,无需等我。”
“好!”言锦以快速的在萧止苏嘴角落下一吻,“你也早点起来。”
言锦以用最快的速度更衣洗漱,让从霜给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便嗲着从霜和寒星出了门。
飞双从外面回来去见言锦以的时候,却听闻言锦以去了公主府,便将汇报的事情耽搁了下来,只觉得不是什么急事,等着言锦以回来之后再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