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正好今天工作也很顺利,就带凛烨出来庆祝一下。”白初晓坐到傅安然旁边,“对了,你怎么现在还在这儿啊?不是说今天你上场吗?”
傅安然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本来是说好让我上场的,不过骆思年突然说今天他要自己上,我就只好下来了。”
她甚至连商量的机会都没有,这货一早就在外边宣传好了,楼下来了一大堆来看帅哥的小姑娘,她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毕竟人家是冲着骆思年来的啊!
“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我都把歌单准备好了,这货一个随心所欲就把我给换了,是老板了不起啊!?”
是老板还真挺了不起的。
白初晓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眨了眨眼,拍了拍气鼓鼓的傅安然的肩膀:“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就是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
骆思年这人仗着自己有钱不知道任性了多少次,辉煌战绩不胜枚举,座右铭是:人生在世,开心就好。
其中最厉害的,就是他某天晚上看了一个纪录片,突然想去看草原,买不到车票,他就直接开车一路冲了过去。
那时候是凌晨两点。
傅安然叹了口气:“唉,行吧,我今天就当是带薪休假了,走,咱们吃饭去。”
三人找到被人群挤得手足无措的经理,到二楼开了一间包厢。
这个酒吧的包厢设计得十分巧妙,正对着舞台的那面不是厚实的墙壁,而是玻璃,玻璃上还有透气孔。
这样,在楼上吃饭的人,也能看到舞台上的表演,歌声也会毫无隔绝地传到包厢里的人耳中。
他们毫不客气地占了骆思年给自己留的正对着舞台的包厢。
把菜单直接交给白凛烨之后,白初晓就托着下巴开始欣赏表演了。
台上,骆思年坐着,一手拿着麦克风,另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身上穿着十分休闲,看起来像是每个人大学里都会有的阳光学长。
歌声悠扬,他随意地笑了笑,台下的小姑娘被迷得哇哇尖叫。
傅安然看着下边的无知少女们,啧啧摇头:“唉又是一群被皮相迷住了眼睛的小姑娘。”
白初晓睨了她一眼,揶揄地笑:“啧啧,我记得某人当初第一眼看到他,说他是世界第一美男子。”
“别提了,那是我的黑历史。”
想当年,傅安然第一次见到骆思年的时候,也为那张漂亮的脸心动过,甚至还勇敢倒追了一段时间。
但是,接触过之后,她对骆思年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什么小鹿乱撞,小鹿撞到了南墙,早撞死不动了。
白初晓十分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再一回头,正好和台上的骆思年对上了目光。
舞台上,一首歌刚好唱完,骆思年举着话筒仰头起范儿,突然就看见自己的专属包厢里的白初晓和傅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