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年捂住被锤的地方,委屈道:“嘶,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撑撑场面嘛,你时隔多年在白家亮相,要是不弄得气派一点,还不被他们欺负死啊?”
穿的气派又怎么样,那些人还不是照样找她的麻烦。
白初晓努了努嘴,不可置否。
“而且,我也没有乱花钱啊。”骆思年指了指她的裙子,“这个,我从我哥那儿抢来的,不要钱。”
“至于那个野山参……那些高价本来就是被炒起来的,一根土里长出来的东西,本来其实不值几个钱啊,这个是我从朋友那儿拿的,也要不了几个钱。”
要不了几个钱?呵呵!
骆思年的“要不了几个钱”,和常人的概念并不太一样,白初晓可是知道的。
她横了骆思年一眼:“你老实和我说,那人参到底花了多少?”
骆思年的二哥是江谨言,他手下有神行,这条裙子不要钱,她是相信的。
但是这人参……可就不好说了。
眼看着白初晓的表情变得严肃了,骆思年视线游离,支支吾吾道:“唔……也就几十万呗,友情价,物超所值,便宜啊。”
白初晓听了这报价倒吸一口冷气:“骆思年!”
这天杀的,这么大的金额她得还到什么时候去?
真行,这几十万都够一套房子的首付了,四舍五入,她今天带了两套房子去给白老夫人贺寿!
“哎呀你别生气嘛,这次是我自作主张,差价不用你补。”
骆思年摆了摆手,认真道:“我就是觉得你对白家的人未免太掏心掏肺了,他们对你又不怎么样,你还要花大价钱带礼物过去,未免也太不值了。”
“话……倒也不是这么说的。”
至少她今天弄清楚了,老夫人倒也不是那么铁血无情。
“反正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个反应……看来今天在白家,过得挺好?
骆思年转了转眼珠子:“你和白老夫人和解了,你要回白家去吗?”
“不回。”白初晓耸了耸肩,“我自己小日子过得好好的,回去干嘛?”
“好!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白初晓:“……”
这跟志气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