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江家的一个游戏室,居然比她租的小房子还要大。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哇……这贫富差距真不是盖的。
两个小奶包一人躺了一个懒人沙发,正在激烈地对战,江丞煜施施然走到台球桌前,拿起了一根球杆,看向白初晓:“会吗?”
这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白初晓听出来了,里边还有一丝挑衅的意思。
她轻哼一声,卷起袖子,大步走过去拎起了球杆:“笑话,你以为我是谁啊?”
身为曾经白家的长孙女,怎么可能不会桌球这种基本玩乐?
她可是非常厉害的,看她一会儿怎么把江丞煜给打趴下!
白初晓率先开球。
她俯下身,姿势异常标准,衣服下摆随着动作和重力的作用掉了一点下去,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纤细的腰肢。
这女人,初见惊艳,也很是耐看。
好些人第一眼看过去漂亮,可越看就越觉得腻味了。
江丞煜都没有心思看她到底进了几个球,全程都在欣赏白初晓的姿势,如此心不在焉,最后当然是白初晓完胜了。
“怎么样,服不服?”
赢得了胜利的白初晓异常得意,撑着球杆恣意地笑着,江丞煜双臂交叠,满脸的淡然:“恩,服了。”
这云淡风轻的语气,一下子就把白初晓胜利的喜悦给冲淡了。
啧,真没劲,这男人根本不在乎自己输掉呢。
胜利的时候,最高兴的,不就是看到了对方不甘心的脸吗?
白初晓撇了撇嘴:“我怎么觉得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在玩儿呢?”
“唔,你猜对了。”江丞煜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点了点头,“我刚才,确实是随便打的。”
“哈?!”白初晓拧起了眉毛,“你的意思是说,我能赢你,是因为你在放水?”
江丞煜十分轻缓地点了下头。
或者说,他是无意识地在防水。
谁让美色惑人呢?
这一点就仿佛摁下了一个开关,把白初晓这个炸药桶给点着了。
她捏紧了手中的球杆,另一手十分麻利地把球全都恢复了原状:“再来一局,这次您别放水。”
这是杠上了啊。
江丞煜耸了耸肩,乐得和白初晓在这里耗,提议道:“光是打球,未免太过无趣,我们赌些东西?”
“呵,你说,赌什么?”
白初晓这会儿想着胜负,已然有些上头,但还保存着些许理智:“我先说啊,如果是输了就要和你结婚的话,那我可不干。”
“你不是不觉得你会输吗?”江丞煜眯了眯眸子,眼中有着妖异的光,“既然这样,那我提什么要求,又有什么关系?”
白初晓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切,你别对着我用激将法,一场台球,还不配让我把人生大事赌出去。”
“也是。”江丞煜弯了弯唇角,“那……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做一件事,能在这间房间里完成的那种。”
这个要求听起来倒是合理,白初晓答应了。
不就是大冒险嘛,没问题。
第二局开始。
白初晓从一开始就如有神助,遥遥领先,然而到了后边,不知怎么的,比分就给江丞煜追了上来,最后直接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