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作进医院了。
听医生诊断完之后,连崇都惊呆了。
有没有搞错啊,至不至于生气成这样?
再怎么样,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他其实早就想打电话给白初晓了,但苦于不知道江丞煜的电话号码,只能先通知了董川。
想了想,他道:“嫂子,你要不要来这边看看,我们现在在康复医院。”
“不去。”白初晓果断地吐出两个字,冷笑道,“他自己作的,活该,不看。”
说完,白初晓就挂了电话。
明明知道自己有胃病,而且还是眼中的胃病,这男人居然还空腹喝酒?
真是疯了。
白初晓站在原地抿了抿唇,随后转身大步上了客厅,“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连崇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手机里电话挂断的“嘟嘟”声,不由地对床上的男人投去了同病相怜的目光。
唉,看来咱俩,确实是一堆难兄难弟啊。
江丞煜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看见白初晓和席世修手拉着手走进了教堂,他坐在台下,就这么看着他们在神父面前宣誓,交换戒指,亲吻。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是梦,然而就算在梦中,他的心肺都像要炸开一样的疼。
宣誓仪式完成之后,白初晓从司仪手中接过了话筒。
“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
说着,她转向了他这边,目光与他相撞:“我要感谢的,就是江丞煜先生。”
“多亏了他,我才知道我有多喜欢席世修,我们才会有今天,非常感谢!”
他的脸一下子被打在大屏幕上,周围的人都给他送上了掌声,江丞煜恼怒非常,眸子一睁开,就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
啧,烦。
教堂是白的,这里也是白的。
梦里那股异样的情绪还萦绕在胸口,江丞煜略有些烦躁。
真没有想到,他江丞煜也会有被一个女人给套住的时候。
“哟,你醒啦?”
一旁的连崇正坐在椅子上啃着一个包子,见他醒了过来,连忙从一旁的保温盒里拿出了一碗粥,粥有些烫,他放好之后摸了摸耳垂。
“赶紧喝,这是我刚刚特地为你去打的——白粥!”
连崇啃了一口手上的肉包子,婆婆妈妈地数落道:“我说你可真行,明知道自己有胃病,还敢不吃饭就跑去喝酒,医生都说没见过你这种嫌自己活得长的……”
“白初晓来了吗?”
江丞煜冷冷抛出几个字,直接打断了连崇的叽叽歪歪,连崇见他一醒来就问白初晓的下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哟,这一醒来就找,还说不喜欢人家。”
江丞煜眸中冷光大盛,带着一丝被挑明真相的恼怒:“人呢?”
“唉别这么凶嘛。”连崇撇了撇嘴,见江丞煜没有反驳,知道他这是承认了,“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
“昨天晚上吧,嫂子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