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朱由检对这个喇嘛很满意。
算是一位在这个时代显得有些独立特行的和尚,喇嘛。
“满人来了,不知大师做何感想?”
玛赤松闻言心头一紧,干脆闭上眼睛面无表情的道:“首领领军劫掠犯境在先,满人桀骜,纵横北地从无敌手,报复是必然的。”
朱由检闻言微微嗤笑一声接着随意说道:“建州女真数十年间破野人女真三大部,随后更是不断劫掠野人女真各个部族,至今怕是有四五十年了。
如今野人女真好不容易抢了点东西,他们哪来的脸来报复,不过却是我问的有些岔了,我想问的是大师对今后作何感想。”
“这”
“满人攻势先撇开,我今日前来,是想和大师谈谈满人退去之后,大师在我正黑旗诸部落中的发展。
我听说昔日蒙古归顺满人皇帝之时,为表其忠诚,将佛教圣物吗哈噶喇金佛,金字大藏经和传国玉玺送入盛京之中,如今就存于盛京皇寺,莲花净土实胜寺之中。
而我正黑旗对佛陀教义仰慕已久,不惜以不当手段留下了上师求取智慧,如今还想向莲花净土实胜寺献上供奉以表心诚,此事却需要上师在其中牵线搭桥,可否?”
朱由检说的和和气气。
玛赤松听的表情都怪异了起来。
而朱由检的目的也很简单。
之前说的杀去盛京夺鸟位可不是乱说的。
所以如今先花上三言两语把未来可能的道路规划好,怎么都不亏不是?
“萨比坤,你虽擅自出战败走在先,虽然损伤不大,但却使得一名上师身陷野人之手,先不说此行能不能把那位上师迎接回来,但论若你在我这一旗,我最轻也得把你贬下去从披甲人做起了。”
“额真说的是,但万望额真给奴才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奴才愿披甲领兵在前,做额真的葛布什贤!”
“呵!”
图尔格冷笑一声,随即摆摆鞭子示意他闪到一边去:“就伱这蠢材还想做葛布什贤?从现在开始你编入巴牙喇,你麾下的人各自编入现有的营里头,退下!”
“嗻!”
萨比坤磕头后急忙让开,直到图尔格与身后骑军护卫走过之后,他才立刻翻身上马,去向自己的部属下达命令去了。
此时的他对图尔格的任命并无怨言。
自从上次失利退回之后,他立刻就向去找一个能读懂满文的人,想读懂意思后自也给丢回去一张文采斐然的帛书,礼貌问候那群野人上下十八代,同时关心下他们吃的好不好,身体怎么样。
可找遍附近几个牛录都没找到,最后只能把那帛书送给了自己的上司,随后开始在一个牛录之中原地待命。
此后,那些不与他同旗,努力征召来的旗丁也渐渐散去。
最终只剩下他下属的牛录里抽调出来的两百来人留了下来。
而如今看着周边雄壮大军,他心头郁气总算消弭了一些。
加上他麾下两百多人,一共四千五百多人的大军啊!
镶白旗固山额真亲自领兵!这位以前的战绩在大清之内可是声名赫赫,堪称是大清一代名将了!
沿途一众牛录,万千旗丁听说这个名字就虎躯一震纷纷来投。
如果不是粮草后勤问题,兵力还能更多!
区区一群野人!玩点烟花穿身破甲,骑个破马!
我看你们怎么死!
等我大军对阵之时!老子不止要在你阵前撒尿!我他妈直接敞开裤裆屎尿齐出!
对了!还有一篇问候野人父母亲朋的雄文。
等下去问问大军之中有谁会写满文。
tes是真尼玛离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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