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俘虏被捆绑然后跪成一片,堆积在外城的道路上。
而宁古塔内外两城现在可是热闹的不行。
大批的黑旗军正在其中肆虐,把那些房屋里头的一切都掀出来后从里头挑出自己想要的。
当然,其中自然免不了女人的哭喊尖叫。
这事儿没法管。
也没啥大不了的。
之后瓜分时黑旗军也不会对和谁谁谁多少个人做了次连襟感到羞愧嫌弃。
朱由检比较庆幸的是黑旗军诸多部落虽然没啥贞洁观念,但还是有一定伦理观念的。
不会对亲儿子亲女儿下手这一点就足以让朱由检倍感欣慰了。
至于女奴的想法.
考虑了。
她们很快就不是奴隶,罪囚了。
她们中的多数人将会过上比现在好一些的生活。
所以她们好得很。
至于现在叫的很凄惨.那是因为吧,这宁古塔内的女奴有点少。
朱由检随口吩咐下去让注意到别死了人,随后放眼清军俘虏当中,看是否有可造之材。
毕竟带路党对黑旗军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而宁古塔怎么也是一座城池了,必定是与附近的牛录驻地有联系的。
更别说里头还有从附近牛录赶来的一小部分援军。
稍微询问两句是否有人愿意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发现俘虏当中无人应答。
那么朱由检不由轻叹,只能手动点人,试图缔造出一些带路党来。
拍拍手唤一声道:“本敬啊。”
本就守候在边上的赵柏当即迫不及待的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小布包,施施然摆个架势把布包摊开,里头是一把把精致的小工具,小刀子。
随后,在一众俘虏倍感不妙的耳目交接之中。
朱由检随便点中三个人。
“问他们带不带路,不带就剐了他,骨头和之前一样挂起来。”
“嗻!”
赵柏尖笑一声,挥手招来两个黑旗军搭把手,还没把第一个人拖出来呢,那人就声嘶力竭加鼻涕眼泪横流的表示自己愿意带路。
嘶吼声如杜鹃啼血猿哀鸣,诚意拉满。
其他俘虏也极度惊恐,还没被葛禄代拖入宁古塔地牢的兴佳见了这一幕,不由得脊背生寒,狂冒冷汗。
佛爷在上!
凌迟的传闻也是真的!
得亏之前表现好啊!
不然现在野人说不得都开始拿咱剐好的肉片涮锅子了!
而有了第一个人做榜样,剩下的两个人自然是不打算成为被活剐的对象,纷纷哭爹喊娘的表示自己愿意带路。
如此,朱由检便笑着让三名锦衣卫给这三人分别领走,各自都询问一次附近牛录的方向,抵达时间以及其实力财富状况。
囚徒困境似乎也是极为好使的。
片刻之后,锦衣卫带着三人回来了。
很不幸,在三名锦衣卫对答案的过程中,有一个人的答案和另外两人不符,还是刚才被拖出来的第一个人。
所以,赵柏刚收起来的那一卷刀子,又哗啦啦展开来。
哀嚎与嘶吼求饶声在宁古塔内城响了许久。
哀嚎声随着日头下落而消弭的功夫,关于宁古塔受袭陷落的消息也在宁古塔附近传开,更有兴佳在黑旗军开始攻城时就派出的一骑正亡命奔向盛京。
与此同时,一封被刻意迟到的信件,终于抵达了大清和硕睿亲王多尔衮的手中。
展开一看。
早在两个月之前,宁古塔以北,黑河以南有数个牛录遭遇野人女真袭击劫掠!?